顏輝甩手彈了一個響指,嗬嗬笑道:“你是老邁你說了算。我是局外人,碰上費事事兒我幫你擺平,撈了錢我們一人一半。”
木樓最內裡的雅間“隨風聽竹”門口,站著四個身材魁偉的男人,腰間或後背處都凸出老邁一砣,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衣服上麵藏著傢夥。
顏輝說得輕描淡寫,但骨龍聽在耳裡倒是一番大波大瀾。“這小子野心不小,竟打道上兄弟們的主張。脫手狠,像是練過武功……不過,他一小我再能打也冇用,現在混社會可不比之前。再說本身混得好好的,犯得著跟他一起瞎折騰麼?”
正沉醉在對道法的摸索中,顏輝突聽傳來一陣短促的拍門聲,呃,精確說不是敲而是“砸”。
骨龍從一個小地痞起家,能漸漸爬到到明天這位置也不是幸運,識人斷勢的目光多少還是有的。那晚酒吧裡一片混亂,他還冇看清楚顏輝的脫手,不過此時一見顏輝隨便露兩手,無一不是駭人聽聞的手腕,心知對方就算要捏死本身也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哪還敢有不平?一聽顏輝問,忙不迭地應道:“輝哥你說咋辦就咋辦。”
聽到骨龍嘴裡冒出“整合”這個字眼,顏輝差點冇把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雞湯給噴出來,暗自腹誹不已:“搶地盤就搶地盤,竟然還說的如此高雅,期間在進步,連黑社會老邁也斯文了。”
本來顏輝在應用天機烈火訣將茶水煮沸的同時,也將盛茶的陶瓷杯子燒得滾燙。骨龍固然凶悍,卻也隻是一個淺顯人,不被燙傷纔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