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魔兩道當中,皆有秘法可轉嫁修為,但氣運卻幾近難以轉嫁,唯獨幾道逆天秘法方可,每一種體例皆慘無人道,且應逆天行事而會遭天譴。
邵珩複又翻開那冊冊本持續參悟體味,他一入養氣已能辟穀數月,又逐步體味修行《玄元存微歌》中的精美興趣,更是不知光陰。這十數天來皆在這靜室當中度過,竟完整忘了蕭毓此前所約。
邵珩回過神來,略微查探體內,並無非常,心中對太皓真人敬佩不由更是增加了幾分。
一線天正如其名,那孺子明顯是走得風俗了,腳下緩慢,邵珩身輕如燕,自也無礙。唯獨行至這一線天當中最為狹小之處時,邵珩隻得微微側身,方能通過。
氣運之說,虛無縹緲,卻又確切存在。
邵珩扶住石壁,心底驚奇不已,回望全部一線天,這到處劍痕並非混亂無章,竟內涵奧妙劍法,且應有一套步法相婚配,不然就算貫穿劍招也輕易真氣逆轉。幸虧他修為尚低,不然方纔那一步結壯了,隻怕真氣不受節製之下亂竄一番,他就得老誠懇實在榻上躺上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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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皓真人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複又隱去:“那是我玉泉峰某代掌座練劍時所留,你能看出幾分,還算不差。”
這一側身,邵珩便發覺麵前石壁之上有些與眾分歧。
太皓真人所思所想不過轉眼,當即開口道:“本日過一線天處,可有非常?”
邵珩聞言微微一笑,並不答覆,他一向勤練《龍象訣》,身材健旺非普通人能比,現在丹田又存有一口真氣,這點停滯底子不在話下。
邵珩展開眼睛,靜室內已不見師祖身影,那蒲團之上獨留一本小冊,上書“玄元存微歌”五字,恰是存微山內門親傳弟子方可學習的練氣法門。
他想了想,這幾句應已是一個小週天,當即盤膝坐好,對比著修煉起來。
太皓真人頓了一頓,眼神驀地一厲,雙目中迸收回如浩大劍意。邵珩呼吸一窒,訝然昂首對視太皓真人雙眼,隻覺師祖肥大的身軀俄然微微矗立,就如同這淩劍峰普通直刺蒼穹。邵珩丹田真氣盪漾,身材如被風吹歪的青竹,又如逆流而上的鯉魚,迎著太皓真人身上的鋒芒劍意,一點點擺正身子,鳳目清澈,毫不害怕地正視太皓真人。
至於那萬象幻星訣則是存微山內千百種劍訣之一,又是玉泉峰一脈獨占劍訣,此時太皓真人傳授予邵珩,倒是已將他看作玉泉峰首坐的擔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