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瑋二爺麼?另有柏公子和楠公子,也不知車內是何人,竟能讓他們三人一起親身驅逐?”
統統人隻感覺空中彷彿一震,那重劍有如切豆腐普通,直接落入空中一半劍身。而上官誠泰兩腳所站立之處,一樣石碎如蜘蛛網普通伸展裂開。
修士本就有開山裂石之力,但麵前這年青小子何止是開山裂石,僅隨便一步就要嚇死人了。
宗飛雲“哈”的一聲,上前幾步,身後彆的三名玉虛山弟子中有人似想拉住他,卻反被宗飛雲甩開。他嘴角牽起,似在笑,眼神卻冷傲:“玉虛山、存微山、霓霞山並稱‘三山’,我卻不知何時存微山成了三山之首。”
唯獨蕭毓反倒好似精力一振,不知從那邊摸出一包鬆子吃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世人正奇特他要做些甚麼,就見他驀地從馬車上跳下,整小我如一座鐵塔,重重落在地上。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足足有半人高的重劍,被上官誠泰悄悄鬆鬆單手拎著,隨便往地上一插。
周子安常日裡與南宮北鬥相互看不對眼,此時見他出頭,內心卻生了幾分同仇敵概。他輕笑一聲,手中摺扇“唰”地翻開,意態風騷:“我存微山之劍術,又豈是知名之輩可見地的?北鬥師弟省省力量吧!”
陸濟麵色微沉,道:“我倒不知這些人如何胡言亂語了。”
許是邵珩的笑容過分陽光光輝,歐陽柏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當即“哎呀!哎呀!”打了幾句圓場,將仍舊在路邊有些呆愣的歐陽楠拉了返來,衝宗飛雲等玉虛山幾人抱拳道:“宗兄,我二叔早交代了我另有其他事,明天我再去拜訪賠罪!”
“早聽聞存微山劍術精美,我敬慕已久,卻不知本日可否得見?”宗飛雲嘴上說這敬慕,神采卻無半點敬慕之意,目光不閃不避直射存微世人。
劈麵玉虛山其他弟子大驚失容、宗飛雲眼角微抽,那歐陽楠本來在一旁安撫受傷的百姓,被上官誠泰這般一晃,整小我也差點站立不穩,抬開端來麵上儘是茫然神采。就是陸濟等人也彷彿想起之前在重音塔內被上官誠泰以肉拳生生報廢了的千年鐵木傀儡。
宗飛雲神采烏青立在原地,心底咬牙:“可愛!”
歐陽柏笑意加深,歐陽楠亦是如有所思。
這些人紛繁交頭接耳獎飾了一番,說些甚麼“劍術不凡”、“三山之首”之類的話語。邵珩心道:“想不到存微山在外有如此名譽,連這裡的販夫走狗都曉得。想來我齊國當初偏安一隅,實在是閉塞了。”存微其彆人也較著聽到這些話,世人臉上雖安靜,但眼神中均有一絲身為存微弟子的高傲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