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碧落峰打坐,俗家本名歐若陽的清陽道長狠狠地打了三個噴嚏。
邵珩手持癸雲劍,一邊唸咒抵擋傀儡守勢,一邊借傀儡之力反推感化拉遠間隔,眼睛卻始終盯著那兩道符上元氣活動,以及傀儡每出一招時的氣機竄改。公然發明前後兩符之一中,有一道符上金光時隱時現,元氣顛簸如同人之呼吸,傀儡四肢正跟著那元氣竄改而變。
邵珩驀地間心中一痛,那女子身披雲霞,腳踏清風,臉孔看不清楚,隻一雙雲淡風輕的眼眸清楚非常。
貳心機轉動間,籌算一試,但仍有一尊傀儡,一樣身上兩道符籙,他思考之下還是決定也將這傀儡製住,取下那兩道不著名符籙。
邵珩微微躲閃,心中策畫:傀儡明顯隻需一道符節製便可,為何要貼上兩道?莫非另一道符於第三層中有所助力?
他閉上雙眼,凝神靜氣,遣散雜思,他本就道心果斷,又無對女色之好。再睜眼時,女子幻象已散。
當下便不再躊躇,大步朝出口走去,隻是肩上如有泰山,令他冇法快走。
父母幻象也逐步消逝,全部六合為之一清,邵珩輕舒口氣,那出處已在麵前。
邵珩前麵皆死守心智,唯獨因重見父母之事略微逗留,但有玉魚手釧寧心靜氣,第一關頓時變要過了。
但是就在他踏出門的那一刹時,腦海中俄然閃現一個陌生場景:在一處元氣暢旺、鳥語花香之地,一潭碧綠湖水之畔有一女子盈盈而立,微微回顧看他。
不過當他右腳踏入重音塔二層空中時,腦海中氣象消逝得無影無蹤,而左手玉魚手釧也未有異動,好似從未呈現過普通。
一踏入光團,邵珩便覺六合一變,已在塔內,但是周身雲霧環繞,並無牆壁,僅腳下一道通道,遠處模糊有出口,隻不知通向那邊。
不錯,邵珩他們想要通過第二層,必必要闖過這兩個構造傀儡。這構造傀儡由千年鐵木製成,單個傀儡雖說隻是是引氣九層修為,但堅固非常、牢不成破、力大無窮。
恰在此時,兩尊傀儡棍影微微一滯,恰是春秋劍陣相互竄改之時,兩尊傀儡招式中皆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