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靖本來想嘴硬,但終究卻隻是點點頭,嗯了聲。
此時,曹炟正在禁地處,這兩天產生的事情有點多,並且他又受傷了,如果安歌在的話,必然非常肉痛,想體例讓他留在房裡歇息。但是安歌不在了,他便是躺在房裡又如何?也不過是冷冷僻清,再看不見那笑嫣了。
尉遲靖有點難堪,“這,這——”
說完他便翻開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尉遲靖在背麵喊了聲,“上官,你真的要走?”
柳溢立即明白了,這才舒了口氣。曹炟想了想又道:“你想體例給他們傳封信,莫讓他們拿著那紙書真的進宮而來。朕固然已經冇法容忍他們多次肇事,但是也不想讓世人感覺朕過於絕情,連殺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