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快速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到夏炚那邊去。
曹炟手中的羊毫滴下一滴墨,恰好滴到宣紙的中間。
“三天後?”安歌的目光閃動,很成心味地瞧著曹煜。
他丟了羊毫,凝神看著尹白玉,“此事當真?”
阿火想到舊事,眸中忿忿,“你不是說了,彼蒼無眼,上天無德。”
她喃喃自語道:“一貫年光有限身,等閒拜彆若***,酒筵歌席莫辭須。滿目國土念空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麵前人。”
光珠內的火公主道:“死了就死了,又有甚麼大不了,本來你若不救她,她也早就是個死人。”
烏弋山道:“皇上賢明。”
曹炟說到這裡,忍不住又捂住了胸口,痛苦地輕咳,“現在如許的情勢,不曉得歌兒如何了。”
阿火暴露白牙笑道:“阿誰天子不笨,已經看破了你所做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