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自發隧道:“你累壞了,該當好好歇息。朕就是來奉告他們一聲,不準打攪你。”
嬤嬤像是驚駭甚麼似的,“皇上還是親身去問朱紫吧。”
“這包藥材,是我從太病院親身帶出來的,能夠醫治婥朱紫的皮膚病,隻是婥朱紫自第一次見到微臣就結下心結,是以不肯用這些藥材。以是還是煩請皇上交給婥朱紫。”
因為從冰冷的水裡救出了安歌,就著了涼,以後冇好好歇息,可著安排安歌的事,又風寒入體,便病得更加短長,不得不臥床歇息。
曹煜哦了聲,“可朕如何隻聽到你讓待詔大人去打甚麼蚊子?冇聽到她汙辱你呢?”
曹煜冷道:“朕曉得了,朕今晚會親身把藥材給婥朱紫送去。”
曹煜點點頭,“的確該,不過待詔大人本日才方纔入宮,又忙了一日,累得很,冇時候,不如讓朕為她代庖如何?”
房間裡一時候溫馨了下來,曹煜見安歌悄悄地坐在那邊,對他彷彿並無感激之情,但也冇有趕他。
“朕病了,你冇傳聞這件事嗎?”
肖婥有些不歡暢地說:“是不是蚊子我還能不曉得嗎?你說這時節冇蚊子,就端的一隻蚊子都冇有?歸正我不管,包管後宮安寧,不就是你這位待詔大人要做的嗎?現在我就是要你去幫我打蚊子。”
“請了,藥也吃了,藥材熬成湯也泡澡了,但是冇見轉機……皇上,我是不是嚇著您了……”
肖婥一怔,“皇,皇上願替臣妾打蚊子?”
“救,拯救——”但是這時候,又那裡有人會救她呢?
但是話音式微,她的臉上已經狠狠地捱了曹煜兩個耳光,她被打悶了,捂著臉結結巴巴地說:“皇,皇上,您打我——”
是上朝就是批摺子,未曾出建章殿,而婥朱紫求見幾次也被回絕,直到有一日,近侍說,安大人來了,他才扔了手中的筆,坐得筆挺等候安歌出去。
“恭送皇上。”
“皇上,您——”她還冇有說完,就聽得曹煜冷冷地說:“滾!”
“我就是過分了又如何?甚麼正三品待詔,又如何,擺佈不過是個主子!是主子就得為主子辦事,這後宮裡的娘娘可都是你的主子,我現在要你去幫我打蚊子,你就得去幫我打蚊子!”她霸道地看著安歌,一幅安歌若不去幫她打蚊子她便不罷休的架式。
桃子之前就打理後宮事件,所今後宮世人對她另有些尊敬,不說安歌受得了肖婥的放肆,桃子卻已接受不了,當即道:“肖朱紫也太嬌貴了些,多大的事兒竟想待詔大人親身出馬?打蚊子罷了,主子派幾小我去幫你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