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靜姝說到這裡,又拿出一條碧色的珠鏈,塞到安歌的手中,“七妹,莫非經曆了這麼多事,你還不曉得,偶然候仇敵並不是能做一輩子,朋友亦非能做一輩子,是敵是友,完整看時也,勢也。現在你我姐妹二人,後宮雙姝,無人不羨慕,你該不會還是記恨著當初之事?對我存著成見?”
“身為邾國的一員,此時家國有難,怎可坐視不睬。再說,上疆場就有兵權,你們一向不是都但願我如許做嗎?”
“如果能被那些人曉得,本宮早已經報上了。”
曹炟歎了聲,“當官了就是不一樣,人也通透多了,不似之前那麼笨。”
說著話,端的就和安歌一起往前走了,隻是一起來,也不曉得還能說甚麼,隻是如許冷靜地走著,兩人的目光都是瞅著路旁的風景,偶爾相觸從速躲開。最後,曹炟也冇有因為她當場拒婚之事再問甚麼,而她實在很想解釋點甚麼,在見到他之前,她一向在想,若再見到他,必然要跟他解釋清楚。
安歌聽得出來他語氣裡的諷刺,但並不凶暴,倒像是好朋友之間的戲訝,當下也笑道:“那倒是,要不然世人如何都擠破頭的想要求個一官半職呢。你瞧著那每年的大試,人滿為患,十年寒窗苦讀為的啥,不都是為了一個官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