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又回身向柳溢伸謝,“感謝柳先生。”
姬小蝶道:“我不是不想去,是皇後孃娘不讓我去。你曉得我誰的話都能夠不聽,唯獨她的話不能不聽。歌兒,你不會怪我吧?”
此時,他淡淡地笑著,彷彿剛纔在長信宮發怒的人不是他。
可那又如何樣?或許他隻是個很吝嗇的人,並不是因為此香有甚麼特彆的意義。
實在她進入屋中後,就聞到了那桂花香。
二人皆淺笑著,如同世上最恩愛有禮的伉儷般。
江行道:“阮名仁,你敢違逆聖命?”
若不是她故意棍騙,卻又令曹炟絕望,說不定曹炟的病情不至於如此惡化。
安歌走疇昔,坐在她的身邊,“小蝶。”
潘玉兒忙道:“並不是誰讓我進入,而是我擅自拿了齊王爺的府內腰牌,強行入宮。”
何嬛之見如此情狀,自也對柳溢生了幾分好感。
又見姬小蝶獨處一處,百無聊賴地撥著麵前的生果,對才子和才子們並不感興趣。
隻見潘玉兒又回身向曹煜道:“玉兒俄然心生不祥之感,不知可否讓玉兒為皇上卜上一卦?”
“天子以民為尊,天子代行律法,而律法不過乎情麵,皇上棒打鴛鴦,可見皇上併爲以民為尊,不然為何以為玉兒女人與齊王殿下不班配呢?”
目光落在柳溢的身上,“不知探花郎以為這件事應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