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喚道:“來人呀,將秦神醫從天牢裡請出來,直接送往齊王府,讓他給潘女人診病,想必看在齊王的麵子上,他定會脫手救潘女人的。”
曹炟隻是悄悄地吻了下她的額頭,“你累了,睡會吧。”
他憶起當初他費了好大的勁兒,使她活過來的那一刻,她也是那樣的滿身冰冷,那種死而複活後的涼意,使他備感到她的貴重。
又道:“你覺得,就算婥兒重生,朕會殺死她?不,不會的。五弟,婥兒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死,還是她生。她都是朕的女人,朕不會殺本身的女人。”
“玉兒,我錯了……”他俯下身,吻上她的額頭。
乍然見到曹炟麵色慘白的短長,曹煜內心也有些微吃驚,見曹炟請下禮去,他從速虛扶一把,“不必多禮。”
特彆是她的手,那麼涼,她的肌膚,那樣的慘白。
一些他本身都覺得已經忘懷了的舊事,俄然就湧向腦際。
但是此次,曹炟在內心悄悄地發誓,必然要救出秦越人。
她還想說點甚麼,卻實在難抵睏意,便在他的懷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