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捱了打,一時委曲,不敢再胡亂指認。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花魁大賽可不是淺顯的大賽,百福樓也不是淺顯的酒樓。”
“鄙人況離。”男人微微見禮,不卑不亢。
溫朗月笑道:“不過是選花魁罷了,想來冇有當年我們老虎寨裡選武狀元來得成心機。”
說著,淺笑地來到況離的麵前,先給況離身邊那位老婦人掬了一躬,“舍妹不懂事,還請您諒解一次。”
這何嬛之恰是何宴的大女兒,當時她被封為郡主的時候,安歌已經被關進了深宮當中囚禁起來。不過二人在那之前就稀有麵之緣,是以認得。
卻惹得溫朗月噗嗤地笑出了聲……
“佟之,出門時爹爹對你叮嚀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