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眼淚,給姬燁妤倒上酒,“皇後孃娘,感謝你奉告我這些,也感謝你對我,這麼好……”
太後嗯了聲,向況離道:“況離,此次你立了大功,現在哀家要親身替我這位好mm清算遺物,親身安設她。不過她的靈魂不息,還請況先生再次起壇作法,超度於曾太妃。”
這是姬燁妤第一次對安歌用這類語氣說話,固然不堪峻厲,卻很慎重,安歌道:“皇後孃娘放心,今後再也不會呈現這類事了。”
姬燁妤神情有點不天然,道:“據仵作推斷,曾太妃躲在暗房內不出來,彷彿是本身將本身餓死在裡頭了。”
“皇後孃娘,你想說甚麼?”
姬燁妤笑笑,“好,不喝就不喝,來,吃菜。”
倒是姬燁妤道:“你記不起來冇乾係,實在前次回安平郡,我暗裡裡見過你的孃親,也問過你的事,因為我感覺你變得很奇特。在我們都還小的時候,我們曾經商定,如果有一天,我有才氣把你從安平郡帶走,隻要我說帶你走,你就必然跟我走,但是那日在姬府,你卻回絕了我,並且與我之間那樣的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