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隊長。”七十五號大聲答覆道。
這時候,那名一向冇有出聲的斷臂入侵者俄然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衰老,固然怠倦而衰弱,但雲濤聽得出他語氣中的諷刺和憐憫:“小安呐,你當了太久的突擊隊員,已經健忘了本身是小我了嗎?這些孩子們比你像人多了啊。”
但七十五號的神采仍然很歡暢,大聲答覆道:“是,隊長。感謝隊長。”
“嗯。的確很妥當。”入侵者大笑起來:“我但願你安然退役,或者直接在任務中殉職。如許你就不必享用像我如許的報酬了。”
“對不起,隊長。我覺得公司會妥當地照顧你如許的傷殘隊員的餬口。”安隊長彷彿不敢與入侵者對視,他垂下頭,但雪亮的刀尖仍然紋絲不動地指著入侵者。最後一滴半凝固的血從刀刃上緩緩滴落,落在兩人中間的地毯上,像是一個赤色的句點。
“我答應你開槍了嗎,新兵?”安隊長頭也冇回,安靜地詰責道。
雲濤不由得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屍身。那此中有四名練習中間的事情職員,包含阿誰令人討厭的婦人。他們身上的傷口奉告雲濤,這些人都是死於突擊隊員的兵器。明顯這些突擊隊員毫不包涵地把人質和入侵者一起砍翻了。
砰的一聲,槍聲響了。雲濤吃驚地展開眼睛,卻看到那名入侵者緩緩靠在檔案櫃上,然後滑倒在地。他的腦袋被翻開了一邊,紅紅白白的黏稠液體噴了梁大夫一臉。雲濤從速轉頭,卻看到七十五號正在收起她那支偷襲步槍。
“你們這些冇有人道的東西。”那名挾持了梁大夫的入侵者狠惡地顫抖著,像是他本身纔是被挾持的人,驚駭而氣憤地吼怒起來:“你們這些突擊隊員都不是人,不是人。”
入侵者絕望地大笑起來:“不消數。老子是反動軍的兵士,不會投降的。你們為天火公司……”
“我是誰,你看看不就曉得了嗎?”固然隔著頭套,雲濤看不到這最後一名入侵者的臉,但他信賴這傢夥的神采應當帶著不屑的笑容。
“一名合格的大夫的確是公司有代價的財產。”安隊長卻不為所動:“但你們起首應當從命號令。對你的此次違紀,我判處你鞭刑十下。下次再有人私行行動的,當場處決。”
安隊長充耳不聞:“給你五秒鐘考慮。五。”
“你、你是……隊長?”安隊長的刀尖停頓在半空中,聲音變得驚奇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