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吻痕還能夠拿領巾遮一遮,可下巴要如何遮?這麼較著的齒印,一看就是被人咬的,明天如果去了黌舍,還不得被當作一隻猴撫玩了?
鄧萌一見她那慫樣就忍不住鄙夷,替她為林晚晴倒了杯茶。
他這才鬆了力道,滾燙的唇舌轉而襲向她柔滑光滑的脖頸,留下一顆又一顆緋紅的小草莓。
“敬愛的,你被狗啃了啊?!”她一開口,烏黑的牙膏沫橫飛了郝小滿一臉。
……
朱門會餐?
鄧萌像是這纔想起來似的,牙刷也不撿了,轉回洗手間裡隨便漱了漱口就奔出來了,一臉的鎮靜:“快來跟姐姐說說,孤城第一男神南慕白的技術如何樣?是狂野型的還是和順型的?耐久力如何樣?能達到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的標準麼?”
郝小滿一聽,腦中就閃現出了電視劇中的各種朱門恩仇,甚麼甩支票打耳光,甚麼潑水外逼下跪,各種百般的場景閃過腦海,嚇的她腿都有些軟了。
林晚晴淡笑:“你不消怕,我明天來是替婆婆來傳達聘請的,在南家,每個月月尾是要回南宅會餐的,婆婆傳聞慕白有女朋友了,但願跟你見一見,但慕白彷彿不太情願,婆婆就讓我親身過來一趟。”
小苗賊兮兮的笑:“這還用說?看看小滿那下巴上的咬痕,那脖子上的吻痕,那又紅又腫的嘴唇……”
細細的刺痛伴著奇特的感受攀上心頭,她皺著眉,雙手抵在兩人中間,體內的力量卻像是被一點點抽走了,隻剩下了短促的喘氣……
正在刷牙的鄧萌一眼看到進門的小女人的模樣,手裡的牙刷吧嗒一聲落到了地上。
“你好,我是慕白的大嫂林晚晴。”女人溫溫婉婉的淡笑,視野落在她脖頸處的吻痕時,微微一頓。
她靠門靠的比來,因而疇昔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女人,個子高挑,氣質溫婉,麵貌秀美,肌膚水嫩白淨,像是從江南煙雨中走出來的詩畫普通的女子。
正氣悶著,寢室門俄然被客氣的敲了敲。
郝小滿一怔,忙不迭的側身請她出來:“啊,您、您好,請進……”
三個小女人都不是愛潔淨的人,宿舍裡有些亂,郝小滿有些侷促不安的站著,神采茫然。
郝小滿站在鏡子前,皺眉盯著本身下巴上的咬痕,氣的臉都白了。
她鎮靜的模樣落在林晚晴眼中,她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不早了,我該歸去了,聘請已經傳達了,我很等候我們的下次見麵,再見。”
她實在冇推測南慕白的家人會俄然找過來,對她來講,也隻要在籌辦結婚的時候,才應當相互見家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