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又對準了茶幾上的一大堆零食。
七點零五分,鬧鐘再次惡魔般的響起。
她在9月5號上,拿起玄色的大頭筆,畫了一個特彆大的叉號。
不曉得程以澤分開了冇有。
她用吸水的頭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又將毛巾圍在脖子上,看了一眼昂首的一句話:
她想翻開窗簾,但又驚駭翻開。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把手裡的瓜子順手一扔,還是謹慎翼翼的走到了窗邊。
七點七分,啪~
向來冇有這麼失落過。
對白小白來講,每週週一到週五,的確就是煎熬,特彆是淩晨的鬧鐘響起時,如同被五雷轟頂。
以是七點九分,七點非常,以及前麵她所設置的五次鬧鐘,都冇有再響。
心彷彿被人掏空了似的,空空的,好委曲,好無助,好難受,好疼。
像大海報一樣。
還望著你的視窗呢。
如果程以澤正站鄙人麵,瞻仰著本身的視窗,她一掀窗簾,會不會與他四目相撞?
七點八分,還是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