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薑晚這個大字不識的人,就算是高天闊也不必然曉得這麼多。
而此時不但不討厭,竟然另有點喜好這類感受。
這類設法太傷害!
竟然還想詐她,對發問薑晚答覆得天衣無縫,冇有任何的疏漏。
非得讓她跟原主似的耍個地痞,這傢夥才氣放棄思疑。
“哦,我曉得了!”她一把拉住高天闊的手臂:“你是不喜好竄改以後的我。”
“你,你這個黑心的小妖精!”趙菊花氣得牙根癢癢指著她的後腦勺就要開罵。
“她跟我說過他愛人在香港做買賣時候曾有過法律膠葛,以是我才曉得的。”
這姿式有些難以開口,這就是傳說中的床咚。
“本來如此!”高天闊悄悄地擦著她的髮梢。
“不,不可!”他耳背一陣發燙,身材順從地要從床上起來。
“隨便問問罷了?”薑晚可不感覺,他這想證明她不是原主。
“臟衣服我扔在木盆裡了,你可記得洗潔淨!”
“感謝!”薑晚伸手正籌辦接過毛巾。
卻不想被薑晚強勢壓住:“急甚麼,你要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