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高天闊低頭看著穿了一半的內褲。
高天闊當時被砸了後暈厥疇昔了,對此並不曉得。
那麼嚴峻的山體滑坡,整小我都被埋葬在石堆內裡,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古蹟了。
薑晚翻開了被子,伸手就去扒高天闊的褲子。
還好總部的車已經趕到了半路,這纔將高天闊送到了軍區病院。
暴雨持續下了兩天後終究停了,病房內的小收音機正在‘吱啦’地播報。
“你是高連長的愛人吧?”大夫緩緩說道:“高連長傷到了頭後腦勺縫了七針,身上另有個彆處所擦傷,不過目前已經冇事了。”
“這段時候嫂子一向照顧你,你昏倒的這兩天,她又是給你擦身子還給你做衣服。”
“不,不消!”他頂著張通紅滾燙的臉奪過尿壺:“你,你能先出去嗎?”
昂首就看到高天闊展開眼睛看著她,兩小我目光對上了。
李建成:“嫂子,您彆擔憂,老高但是我們虎帳的兵王,兵戈上疆場都不含混,他必定不會有事的。”
常日裡涓滴不在乎細節的糙漢,竟然也會害臊。
固然他這段時候昏倒著,卻還是能感遭到有人一向在身邊跟他說話。
薑晚幫襯著歡暢了,涓滴不介懷被當作了扒褲子的變態。
病房內,高天闊頭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昏睡著。
並且這裡的病房並冇有衛生間,想要去上廁所還要去走廊上的公廁。
大夫俄然麵色凝重道:“不過嚴峻的還是腰傷,被石頭砸到了脊椎。”
“同道們,待到災情過後共同扶植我們的故裡。”
另有微小的鼻息,薑晚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是要重視歇息,特彆是腰臨時不成以隨便亂動。”
高天闊冇有大礙,目前來看都是好動靜。
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不謹慎看到他那帶著傷痕的腿。
本來本身穿的內褲是薑晚做的,不但如此,她還給他擦身子換衣服。
“高連長身材本質好,規複得不錯。”
薑晚這幾日照顧他,這不是將他滿身高低都看光了。
比來事情真多,動不動家裡就出事住院。
聽到大夫的話,薑晚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站不起來?那豈不是就會變成躺在床上的殘廢?
“萬一再受傷,很能夠就會殘疾!”
高天闊看著盯著她的薑晚,她這是要親身看著他現場處理題目?
高天闊展開眼睛回過神的刹時,一臉驚詫地發明薑晚正在扒他的內褲。
不就是換個內褲罷了,她也是為了照顧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