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強子和妞妞返來,薑晚詰責:“強子,妞妞?冰箱內裡的餃子你們吃了?”
“邢嫂子,你可瞥見了,是她們先脫手的。”
兩個孩子插著腰:“就是,阿奶彆焦急,俺們去給你出氣!”
“算了,她當時都不承認,此時再去也冇有證據。”
“這個可愛的老巫婆!”強子看著阿奶受傷很活力:“膽敢傷害俺阿奶另有俺嬸孃。”
人賤自有天收,到時候新賬老賬一起算。
“不會吧!”三妮走過來看到空蕩蕩的冰箱:“嫂子,家裡遭賊了!”
“嫂子,娘去盯著蔣嫂子了,她包了餃子讓我們熱熱吃!”
這好端端的家內裡飯菜都被吃光了?
“這是那裡掉下來的磚頭?”
“我們方纔可冇有說是磚頭,蔣嫂子你如何曉得是磚頭砸了我娘?”
‘吱啦’房間門翻開,隻見蔣嫂子站在門口瞪過來:“敲甚麼敲,乾甚麼呀?”
薑晚怠倦得很在屋內睡了大半天,傍晚的時候總算是睡醒了過來。
四周寬廣冇有人,薑晚昂首看著樓上,獨一的能夠就是從上麵掉下來的。
“……”
李嫂子橫眉豎眼地痛斥:“姓蔣的,是你扔的吧?”
睡會兒覺的工夫,家裡就被人洗劫一空,這到底是誰乾的?
“妞妞,強子,彆亂來!”薑晚警告他們:“這事交給我來措置。”
“有冇有點品德啊,你看看把趙嬸子的頭給砸的。”
“你說甚麼呢?我甚麼時候扔了磚頭砸人了,你可不要掙刺眼睛說瞎話!”
李嫂子氣不打一處來,擼起了袖子就開端要脫手。
“娘,你這頭是咋了?”一回家三妮看著她頭上纏著的紅色紗布,這傷口處另有血跡。
“哎呀,俺的腦袋的,痛死俺了!”她已經暈乎乎地感受風景在打轉。
蔣嫂子理直氣壯地指著薑晚:“她還誣告我用磚頭砸她,冇有證據就惱羞成怒。”
“薑晚,你這類人缺德事做錯了,冇準是老天爺給你點經驗。”
“三妮!”她有點累地走到了餐桌前:“早晨吃甚麼飯?”
“哎呀,你這個爛人,打了人還這麼放肆,看俺不打到你的承以為止。”
無良鄰居高空拋物出的事情比比皆是,想不到還冇有搬出去就領教過了。
薑晚扶著趙菊花分開,蔣嫂子插著腰一臉勝利的姿勢嘀咕:“呸,冇有砸到你算你命大。”
“那不能就這麼算了?娘也不能白白捱了這一下。”
高天闊聽著想心驚膽戰:“這真是過分度了,我這就要去找她。”
趙菊花捂著頭指著她:“哎呀,你這心狠手辣的,偷了俺兒媳婦的設想稿現在還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