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看熱烈的嫂子們聽到動靜,也紛繁湊了過來。
李嫂子肝火沖沖提溜著一條褲子,恰好高天闊從屋內出來。
這細條條好像麻布,就算是補都補不了。
薑晚聽著內裡漫罵聲此起彼伏,聽著動靜彷彿是衝著她來的。
還真是阿爾卑斯山上的白蓮花,不去演戲真是可惜。
薑晚冷眼瞧著她手指頭勾著高天闊的袖子,她靈敏嗅到一股綠茶的味道。
“對不起,李嫂子,轉頭我必然賠給您!”
李嫂子手中被剪得稀巴爛的紅色健美褲,屁股蛋子上還漏了兩個大洞。
薑晚一臉難堪,彆問,問就是她乾的。
原主可真是夠蠢的,竟然冇有發明這女人彆故意機,清楚就是在覬覦她的男人。
“薑文盲你給我出來,彆躲在內裡當縮頭烏龜。”
常日裡趾高氣揚誰都看不起,唯獨就跟原主乾係好。
劉小娜回身翻開了院子門試圖想要攔著:“李嫂子,您有甚麼事嗎?”
劉小娜悄悄偷笑,然後再上前保護薑晚。
“李嫂子,您彆焦急,我替嫂子賠給您?”
張小哪自責地拉著高天闊的衣袖:“對不起,天闊哥哥,都怪我冇攔住嫂子。”
劉小娜神采一紅,笑容刹時僵住:“嫂子,你說甚麼呢?”
這褲子做工挺普通,薑晚想要做條一樣的不是難事。
“我記得是你說李嫂子兩口兒吝嗇又摳門,常日裡一分錢掰成兩半花,連一隻雞都不肯給我,還捨得花十一塊五錢給閨女買健美褲,給她褲子上剪兩個洞看她還如何嘚瑟。”
竟然傻乎乎地聽著她的各種建議,讓高天闊更加的討厭她,不竭提仳離。
薑晚眼神一冷看向她:“說冇說過你最清楚,你覺得你說的話就隻要我一小我聽到?”
劉小娜梨花帶淚的小模樣,委曲的眼淚都快溢位來了。
高天闊神采一沉,也不信賴:“彆胡說。”
氣急廢弛的她好似吃了槍藥,恨未幾將手中的褲子戳到他臉上。
難怪一大早上就搶先一步來到她家,本來是早就曉得有人要來找原主費事。
這就成心機了,要報歉也是她薑晚報歉,這女人竟然代替她報歉?
她越是幫薑晚,嫂子們就越是對薑晚群而進犯。
前段時候兩個連練兵大比武,二連又輸給了他們連續。
成果飯冇有煮成,反而讓高天闊更加討厭她。
李嫂子這一聽上了脾氣:“薑晚,你彆冤枉小娜,小娜可不是如許的人!”
“昨個早晨還翻牆跑到俺家,把給俺閨女洗了的褲子剪成如許。”
薑晚低頭笑了笑,看向劉小娜:“小娜,不是你讓我去剪李嫂子閨女的健美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