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導忍不住道,不吝歌頌之詞:“舞跳得美,五官長得也周正,鏡頭感強,對於‘媚’這個氣質掌控的比我設想中還要好,顧導,你有一個好演員啊!”
此話一出,兩位導演皆是一愣。
“哎,貼了藥膏,都不曉得傷得如何樣了,現在看起來隻是腫了一點點。”程小花道。
李導不知想到了甚麼,問:“你的意義是,她的當代戲不好?”
何矜夏拿出專治鐵打毀傷的活絡油,倒了一點在掌內心,忍著痛往腳腕上揉去。
可不是喜好麼,喜好的不要不要的~
盛衍一向看著下方的何矜夏,看她跳舞時的笑意,看她倚在彆的男人裡愛恨嗔怒,看她將蘇清婉這個角色完整演活了起來,俄然道:“還不敷。”
何矜夏並冇有伸手去接。
羅定新將放在口袋裡的藥油瓶拿了出來,遞給何矜夏:“這是我扭傷經常常用的藥油,結果還不錯,給你。”
何矜夏跳得古舞跟普通的古舞不一樣,明顯行動都是一樣的行動,但分歧的人做出味道是不一樣的。
何矜夏傷到的是左腳腕,實在傷到這個處所還算好,畢竟跳舞那些首要的高難度行動根基都是用右腳來發力,左腳承擔冇有這麼重。
一樣都是勾.引,在她這裡,做出來的行動就有一股昏黃的引誘美――
一回到旅店裡,程小花就從速讓她坐下來,掀起她的褲子看腳腕有冇有更加腫。
盛衍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顧導曲解了,我不是說矜夏演技不好,在時裝戲裡,矜夏就算演大女主戲撐起整部劇都綽綽不足,她是一個為時裝劇而生的天賦。”
羅定新壓著聲音道:“你的腳好點了嗎?”
如果每個明星都有她這類一往無前的毅力,圈裡好演員和好歌手都不曉得有多少了。
何矜夏微怔了下,麵上暖和地說:“好一點了,感謝你的體貼。”
何矜夏看了看遠去的羅定新,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油瓶,神采微沉,終究搖了點頭,將門給關上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賜與何矜夏無上的光榮。
何矜夏伸手摸了摸藥膏,感受有些疼,應當是比剛醫治完時更嚴峻了。
門一翻開,印入視線的是羅定新。
羅定新穿戴常服,冇有戴口罩隻是戴了個帽子,帽子壓得低低的,頭也低下來,就算站在麵前,何矜夏也有點看不到他的正臉,隻看到一個戴帽子的腦袋。
程小花遊移地問了句:“真的冇事?”
羅定新神情一滯,內心升起了抹寬裕,又帶著點失落,低聲道:“你就拿著吧,彆多想,就當作是前輩對後輩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