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也不可,我是長髮,髮型揉亂了頭髮會打結。”
暖暖清了清嗓子說:“冇有做吃大餐的夢。我做了創作歌曲的夢,我夢見我又創作了一首曲子,我現在還記得。我籌辦把夢裡的這首曲子作為專輯中的第十首。”
暖暖指了指被安娜的扮裝品粉飾住的疤痕道:“張哥,我這裡固然看起來冇疤,但是實在是有的,隻是被遮住了罷了,如果你老是捏我的臉,那道疤必然會再次裂開,然後我就真的毀容啦。”
“你不會毀容,我不會讓你被毀容。”張浩軒的呼吸窒了窒,他非常不喜好從暖暖的口入耳到“疤”、“毀容”等字眼,因為那會讓他想起幾個月前那次讓他感到無能為力的綁架。
仍然是幽雅的曲調,仍然能讓人遐想到斑斕的星空,不過若說點竄前的曲子是誇姣的,那麼點竄後的則是天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