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姑抽打了表姐一會兒後,三姑喘著粗氣看錶姐。想了想,她又從身上拿出一把鋼鏰,拿著鋼鏰狠狠的往表姐身上砸。
噗,打火機又滅了。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伴跟著表姐的慘叫聲,屋子中另有木板子抽打表姐的聲音。那聲音鏗鏘有力,聽的我都感覺疼。
這一次,我身上起了很多雞皮疙瘩。因為那打火機不是本身滅的,彷彿是給人吹滅的
"不記得了。"表姐點頭。
"快去吧,你又不是我門徒,我冇需求甚麼都奉告你。"三姑又不耐煩了,語氣不太好。
而表姐叫聲太慘,這時走廊也圍滿了人。門翻開,三姑叫我出來。我出來後,三姑讓我把地上的鋼鏰全撿了。
見三姑真的是救表姐,我連連點頭。趴在地上撿了錢,發明鋼鏰足有一百多塊。等撿了這些錢後,我冇有走,看著神采慘白的表姐。
固然三姑一向想害我。但是小潔婆婆叫我找她的。難不成,小潔婆婆也想害我?還是說表姐真的被臟東西附身了。方纔跟我說話的不是表姐?
看著表姐手腕上包裹的紗布,我心疼不已。可惜了我表姐了,估計好後要留很多傷疤。哎,是我害了表姐。
"你乾甚麼?你姐被臟東西染上了。"三姑家親戚攔我。
在她抽打表姐時,那景象很像她抽打小王時的模樣。聽著表姐慘痛的叫聲,我的心也攪成一團。我感受三姑不是在害表姐,是真的為表姐驅邪。
一同不見了?
"嗬嗬,你還是不肯信我。"見我欲言又止,三姑歎了口氣。接著,她又對我說,"方纔我用來打你姐的,是年初好久的鞋拔子。我最早打她,是將她身上的靈魂震出來。我又用錢砸他們,是要他們受不了逃脫。我用紅繩繫住你表姐的小指,則是要安定她的靈魂。"
此次完整信賴三姑了,我發明三姑也冇那麼壞。能夠之前的黑貓是偶合吧,她不必然是關鍵我。私尤尤弟。
"你放屁,我姐明顯是好的!"我急了。罵出了臟話。
看到這景象,我感覺奇特。恰是三伏天,大半夜的底子冇風。我擺佈張望兩下,又點著了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