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官兵摸索到了門前,相互看了一眼,鼓起勇氣翻開了大門,木門“咯吱”一響,二人膽怯之下,立即趴在了地上,直呼“饒命”。
廖丹琦聞言,強忍著頭皮一步一步地跪了疇昔,比及跪至趙辛身後時,膝蓋上的繡褲已經磨成了粉碎,連皮肉也磨出了血跡。
趙辛嘲笑一聲,道:“那就好。廖丹琦,我在給你一個重新說話的機遇,你既然說知罪,你說說你知的到底是甚麼罪?”
門外探出去一個魁偉的身影,一步從二人身上躍了疇昔,恰好空中一道閃電亮起,將此人的衣衫邊幅照得一清二楚,廖大人隻掃了一眼,看到其身上的錦袍,當即驚呼一聲,腿腳一軟,“撲騰”趴在了台階上,連呼“彼蒼饒命”!
廖丹琦聞言高呼一聲,然後額頭緊緊挨地,就算血水浸入口鼻,也不敢昂首。
“趙大報酬何身在此地,這洗劍閣裡又是甚麼環境,如何會出了這麼多的性命?下官治下不周,竟然會讓守陽城在三重生這類慘無人道的事情,下官該死啊!”他口口聲聲說著該死,內心還存著一絲幸運。
此話一出,廖丹琦滿身一冷,曉得已經冇有挽回的餘地了,愣了一下,一頭撞到了地上,濺起了大波的水花,昂首後,隻見其額頭上已經排泄幾縷鮮血。但是他並未就此停止,而是接著以頭撞地,“砰――砰”的撞擊聲在沉寂的洗劍閣內非常清楚。
半晌,廖丹琦等人到了洗劍閣外,他腳下沉重,兩三千米的教程,他好似走了幾個時候,等他瞥見“洗劍閣”三個大字的時候,內心更虛了一分。
來人見狀,喝道:“如何,要趙大人親身過來找你們嗎?”
暴雨瓢潑,但是冇有人想起打一把傘,或者給廖丹琦打上一把傘。
廖丹琦涕淚俱下,哭道:“下官曾說,守陽百姓餬口……餬口充足、紀法森嚴……上承天道,鼎盛繼昌。”
趙辛聞言,閉上眼睛,道:“虧你口中常是聖賢之道,這頂知州的帽子,你每天戴上,要折損你多少的陽壽?”
趙辛背朝世人,看不到他臉上的神采,半晌後,隻聽他說道:“守陽城府衙中的人可來齊了?”
趙辛聽到聲音,冷冷隧道:“廖知州,你過來。”
世人傳聞是泉州知府趙大人到臨,一時駭得不敢轉動。
廖丹琦怕再肇事端,趕緊嗬叱道:“你們耳朵都聾了嗎?從速隨我一起去洗劍閣!”然後轉頭對來人施了一禮,“一幫粗陋之人,小兄弟莫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