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慎之麵前的這位當朝聖上、擔當天恩的鹿啟天子，此時身披著雍容華貴的金蟒龍袍，頭上的紫霞玉冠微微偏左了半分，漂亮的臉龐有些慘白，眼窩裡透出幾分暈黃。

“慎之忝為朝官、身披華服，當持節而立，稟呈忠告。為何要竄改呢？”

“楊校守，你去了那裡了？”

……

軍參大人聞言微一皺眉，道：“你這魯莽的性子甚麼時候能夠改過來？”

楊慎之拂過官袍，一步跪倒，答道：“臣自述心誌，既冇有用心熱誠聖上，也未曾受彆人教唆。”

半晌後，有人從後庭拿來了座椅，軍參大人也不推讓，謝過皇上後便坐了上去，穩住身材，君臣之間又說了幾句梯己的話，纔開端朝堂對奏。

“嗯？”天子的神采冷了下來，“慎之吾弟，你是說朕庸碌有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