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搶先說道:“信山先生既然敢做如此承諾,蔣首級,我們不得不臨時信賴他的話了。”
話音一落,屠家主麵帶難色地說道:“蔣三哥,你這是為何?之前你要如何做買賣,那是你的本領,我們幾個也冇啥可說的。可現在攤上這事,人家書山先生說了,冇你蔣家造上等劍,這筆買賣他毫不會做。現在洛都風聲太緊,我們和敦睦睦地把這筆買賣做好,豈不是一樁美事?”
信山先生嘲笑一聲,道:“你說冇有,那便冇有嗎?”
信山先生嘿嘿一笑,道:“看來你本日不吝叛變身後這座劍城,也不會開口了!我再說一句話吧,據我所知,蔣家另有個絕頂的隱蔽,那就是每代家主都會將這天鋒鑄劍之法傳給下一代最小的孩子,哼!”
“笑話!”陸夫人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三江閣上可不能沾上半點血腥,你們要如何,等徹夜過後,去守陽城中自行處理便是,誰如勇敢在這裡脫手,莫怪妾身翻臉不認人。”
如此具有引誘力的前提提出來,滿座皆驚!現在這個時勢,刀劍的售價節節爬升,一千斤鐵石那可就是高高一堆白花花的銀子啊!即使如柳酸魚如許常日麵無神采之人,聽到此話,也不由有些動容,更不消說秦、屠二人了。
蔣洗劍神采穩定地說道:“荒唐,蔣某都不曉得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倒說的有模有樣。”
不過秦家主接下來的一番話,解答了幾民氣中的迷惑。
這二人聞言,倏忽站了起來,如釋重負地說道:“不會了。”
他冇有直接答覆蔣洗劍的題目,而是看向了屠、柳二人。
身後的梁無尤、方源二人見狀,悄悄握住了手中的兵器,屏住呼息察看局勢。
“甚麼?”
蔣洗劍還是冷著臉,一言不發,不為這二人的話所擺盪。
蔣洗劍明白了此中的盤曲,歎了一聲,道:“你們如果因為蔣家有天鋒鑄劍法而結合起來伶仃我,恐怕就大大地錯了。實不相瞞,這鑄劍之法已經失傳多年,任蔣某查遍家中古籍記錄,儘力數年,仍冇有鍛造出一把上等好劍。”
柳酸魚也勸道:“蔣首級,你看,我們劍城老祖宗不是有句話,叫‘有錢不賺,天誅地滅’嗎?何況我們出工著力,做的還是端莊買賣,有何不成啊?”
信山先生略有得意地說道:“這個不必蔣首級操心,哼,時候快到子時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我將下午說的話與你再反覆一遍,你們其他三位也聽好了!鄙人情願無償供應鐵石資本,再取出高出世麵代價一倍之錢,來買你們從本日開端鑄就的統統寶劍,蔣家隻鑄上等劍,其他三家鑄中、劣等劍,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