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如果用你舞刀弄槍的半用心機,會這麼難吃?”
“那不必然,他說了優勝者出。堂堂泉州知府如果說話不算話,看我不偷偷剝了他家門外的官旗!”
啞巴聽了點了點頭,表示附和,氣得盧老頭又吹鬍子又瞪眼睛。
這怪人也不白吃白住,第二天對峙跟著盧老頭出去捕魚,所幸他力量弘遠於凡人,在船上忙活了一天,不見落下一滴汗來,恰是個盧老頭的好幫手。
盧海心的聲音遠遠傳來。
不一會,俄然一通鼓鳴,世人頃刻間溫馨了下來,隻見一個男人頭戴著知府的官帽,身著黃白相間的華服,幾步走到擂台中心,劍眉星目,麵如冠玉,看了看台下的觀眾,朗聲說道:“泉州的父老鄉親,本日是我泉州虎牙衛的第二次提拔比試,勞煩諸位前來觀戰,本官心中甚是慚愧。我看了本回報名的花冊,上至大族後輩,綠林豪傑,下至布衣百姓,販夫走狗,都情願參與此中,令我非常欣喜。本日的比試,與上回一樣,由我和擺佈兩位將軍評定考覈,隻論技藝,不說出身,所用兵器隻能為木製,點到為止,願大師一同監督。”說話的應當是趙知府了。
三人回家後,飯菜已經溫熱了。明天出海收成頗豐,盧海心做了好幾條魚,隻不過味道欠佳,盧老頭一臉的不樂意:“我說海心,你每天這麼做飯,真是糟蹋魚。”
出了這片樹林,前麵是一座大山,在一片開闊中崛地而起,氣勢雄渾,向兩邊蜿蜒迴旋,連綴不儘,隻是山上光禿禿的,未生草木,在這滿目翠綠的海邊顯得格外惹人諦視。山體上方相連,中間開了一條寬廣的路,有人對啞巴說道:“你看,這就是龍古山了。”
“嗨,歸去用飯了。”
盧海心這才明白過來,放手放開長棍,笑道:“好好好,我還正愁冇個主子的呢,二愣子幾位可懶的很,我冇希冀過他們。”她說著跳出了門外,“走,啞巴,我帶路!”
盧海心往那啞巴胸膛上一拳,責怪道:“你這啞巴,嚇死我了!快讓開,不然我趕不上了。”
啞巴拿著棍上了擂台,口中不能言語,隻好麵向考覈席上的知府,指了指本身然後搖了搖手。那趙知府看向啞巴,又看了看名冊,也是一臉的利誘,俄然又是一聲鑼響:“'問心劍'林玄心退場。”隻見擂台的另一邊,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手執一把木劍,騰空一躍落在了啞巴的麵前,場下世人看到這林玄心身法如此超脫,又傳來了一陣喝采。連台上的趙知府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健忘了方纔莫名其妙的海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