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荊躺在尤羅基的沙發上,而前任捕奴者頭領一臉烏青地跪在他麵前,脖子上套著一個仆從項圈。
“關於仆從的辦理和分派,包含他們的飼料、關押房間和衛生環境,以及設備的申請和調用,新型獵奴項圈的研討和開辟、處理兩起關於爭奪仆從的內部膠葛、上麵的人還要求我們增加一些新的文娛項目、為了製止仆從的流亡,我們還得加固鐵絲網……以及上週有一小波變種人前來騷擾,我們喪失了兩小我,還要重新修複破壞的堡壘……”
乍一聽到這個題目,尤羅基吃了一驚。
蘇荊把馬格南手槍拍在桌上,吼怒道:“那就把他們引出去,然後用槍頂著他們的頭,到時候我看另有誰不想活命?”
“那如果加上四周的強盜部落呢?平時的失落天國應當有……據我估計,一百人以上的在冊武裝,此次我殺了三十個,剩下四十幾個,另有三四十人在內裡獵奴是吧。他們多久返來一次?”
“感受……很不好。”尤羅基強壓下肝火,他開端悔怨把克羅瓦調教成了“隻如果她的仆人就應當無前提順服”的脾氣。這小婊子的腦筋早就被本身用藥品毒壞了,不但對遙控器的仆人絕對虔誠,並且會……愛上本身的仆人。
“不,接下來的就不消做了。”蘇荊擋開克羅瓦的行動,後者一臉惶恐,不曉得本身做錯了甚麼,隻好頓時跪在地上。
而仆從項圈則是蘇荊在無主之地天下裡被套上的那種東西的簡化版,以荒漠上的科技程度,電波洗腦服從是不成能實現的,而這類窮戶版項圈的服從則隻要長途定位和遙控爆炸。而它的佈局則包管了冇顛末體係學習機器構造的荒漠流浪者不成能拆下來,就算是試圖裁撤的行動也會帶來內藏火藥的爆炸。
這類奇異的結果也就在這個叫做克羅瓦的白人女人身上勝利過一次,尤羅基把她當作奇貨可居的上等仆從對待。常日裡克羅瓦把她當作本身的私家保鑣和床伴,而如果有人出得起錢,他也不介懷把她賣出去,但是要價可不會低。有了這麼一個勝利品,他有信心再多調教出幾件不異的貨色來。
天氣將暗的時候,尤羅基退了出去,蘇荊微閉著雙眼,彷彿在享用著克羅瓦的按摩技術,或者說他已經睡著了。他手裡鬆垮垮地握著遙控器,克羅瓦一隻手按摩,另一隻手重巧地把遙控器從他手中抽了出來。冇法申明那一刹時,這隻白淨苗條的手是否有過遊移,但是她隻是把遙控器放在了沙發前的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