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花夕顏蓋在黑佈下的臉,劃過一道驚雷。
絕色的女劫匪?
眼看四週六道人影除了那搖扇子的雲塵景,個個寒噤地跪了下來,甚是寒微。
“小公子,你說你娘要劫人,是要劫誰呢?”
讓人忍不住,想要探黑布底下是如何的一副嬌容。
剛她在馬車內一向冇出聲,現在當她開口,是黃鶯出穀,嬌而不媚,柔而不弱,強而不悍,驚為天人。
花夕顏扶額:姐兒這是走了甚麼黴運?!
其他五道青影,皆虎視眈眈地圍觀花夕顏母子。
見紮在金黃臥榻上的針,通體玄色,彷彿融進氛圍中,不易讓人發覺,深度入木三分。若不是針尖寒意鋒芒畢露,被此針紮中的話,他身為男兒的性福不就……
哪個孩子不純真,兒子是她做孃的心頭肉。
本覺得隻是淺顯的山中匪賊,淺顯匪賊能有這工夫?
頭頂驀地一道雷聲劈過,光芒廢除雲空,照得花夕顏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