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小臉,向花夕顏傻嗬嗬伸開小嘴,笑聲透了股孩子的憨勁,可恰好是長得過於妖孽的小臉,一笑可謂傾城,把她這個娘都迷得有些神魂倒置的。
花木容點住了小腦瓜。
悄悄一聲像是有片落葉掉到身後,駕車的馬車伕轉頭探究竟。說時遲當時快,鋒利的銀光劃破氛圍,成一道飛線,女子手中一枚邃密的梅花針,從車伕兩目中間的穴位紮入。
駕!
未脫稚氣的嬰兒肥,粉雕玉琢,眉若描,唇如畫,活脫脫是當代美女人小兒版。
花木容抱了抱被娘悄悄敲了下的腦袋,昂首,咕嚕嚕的小眸子子,在孃親絕美的側顏悠轉。
三伏天的熱浪,讓人熱得滿身冒汗,花夕顏徒手抓了把後頸,抓出了隻昏昏欲睡的蚊子。申明這熱浪,奇葩的把蚊子都熱暈了。
隻為了兒子將來的純潔著想,花夕顏是甘心小木木長得淺顯一些,好太長了一張當代明星臉,卻腦筋笨到三字經背了三年連第一句都背不會。
“娘,你說我爹,瞎了的眼睛能治好嗎?”
“娘,人之初,不是如豬豬嗎?”
花夕顏隻得閉了閉眼,伸隻指頭,捏住一把兒子笑得太妖孽的小麵龐,說:“轉頭,再給我背上兩遍三字經。”
一聲喏喏的音色,出自她身邊的小糯米糰子,及她膝蓋頭,和她一樣穿了一身黑,是她花夕顏在當代的孩子,叫花木容,奶名木球,木頭白癡。
樹上的母子倆,目不轉睛,滿身黑,黑布蒙麵,隻留對眼睛。這幅打扮,任誰瞥見都會想當然冒出兩個字――匪賊。
“我給娘當弟弟好了。冇人曉得娘生過孩子。”
六歲大的孩子應當是甚麼模樣的?
冇有疼痛,麻麻的,若電擊,馬車伕渾身被施了定身術,轉動不得,目睹那妙曼的黑衣女子旋身,白淨誇姣的素手欲掀起馬車的門簾。
“娘。”
叩!
“木木,在樹上呆著,冇有孃的暗號不準下來。”認出眼皮底下要溜走的大馬車有縣太爺府中的標記,花夕顏拍拍兒子小肩頭說。
可見這黑衣女子的武功,高深和詭秘。
花木容從小認定了件事:如果要找本身的親生爹,要從瞎子裡頭找起。
縣上哪家人有車有馬,縣裡老百姓都能用十個指頭數出來。
啟事說來話長,緊縮成一句來講,那就是花夕顏隔壁住的好鄰居,有個年芳十三四歲花容玉貌的閨女,被縣老爺號稱登徒子的兒子看上擄走了。花夕顏路見不平帶兒子拔刀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