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道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羅盤來,在這黑鐵棺的上麵吸了兩下。隻不過奇特的是明顯這黑棺材是我用強力吸鐵石吸上來的,但是到了金老道手上卻變了模樣普通,這帶磁鐵的羅盤竟然不好使了。
這又是婆又是姐還是姨,我聽了感覺新奇,問道:“你師父是和尚?”
我倉猝上前說道:“道爺,是我讓瘦子帶我過來的,我碰到了一件怪事,想請道爺幫手處理一下。”
這東華苑實在就是火化場,街道兩邊全都是殯葬業一條龍辦事。
我看他阿誰模樣,彷彿很難堪,不由也嚴峻起來,問道:“道爺,這能處理嗎?”
老道滿頭大汗,道袍都被汗水打濕了,彷彿剛從水中撈出來普通,長歎了一口氣:“總算是臨時把它鎮住了,現在再隨我去一趟你家,我替你把病肅撤除。”
瘦子開著車,目光時不時瞟向窗外那些鋪子:“要我說做啥都不如掙死人錢快,我再乾兩年,籌算也在這裡開個店。”
伸手在肩膀上按了按,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彷彿這事兒冇有那麼輕易處理。
金老道彷彿非常痛心腸跟我確認了一遍:“你肯定要把它處理掉是吧?”
他這麼說的時候還真有點失落。
我說著拿出那具鐵棺材來,然後把我碰到的事情跟老道說了一遍。隻不過我冇有把小美咬我的事情跟金老道說,因為肩膀上也冇有疼痛,並且在我看來這並不首要。
他說著拿出一張紫色符紙來,在手中悄悄一抖,這紫色符紙就本身著了,他把這燒著了的符紙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繞著那黑棺材轉了兩個圈,然後一下子按在這黑棺材蓋上。
金老道以劍身不斷拍打著這棺材蓋,每拍一下,這黑棺材都會顫抖一下。
瘦子給我使了個眼色。
中年婦女掃了一眼瘦子,一邊扣釦子一邊往屋裡走。
幸虧這是夏每天亮得早,熬到了早上四點鐘,我們清算一下番以後,瘦子開著那輛前麵是奔馳前麵是桑塔納的奔桑轎車,一起顛簸地把我帶到了東華苑。
金老道一聽到黑棺煞這三個字倒是把眼睛一瞪:“胡說,這那裡有甚麼黑棺煞啊,這是天棺賜福,是莫大的氣運啊。”
金老道卻一副篤定的模樣說道:“冇跑了,就是天棺,這天棺非鐵非石,非金非木,不曉得用甚麼質料做成的,傳聞是天生地長而成。”
瘦子在一邊留意到我,問道:“哥你如何了,如何滿頭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