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現在殯葬鼎新了,但是這賣菊花的買賣還是一樣紅火,上墳不燒紙,全都放一束菊花,這個量便可觀了啊。你出點,樹哥出點,我再出點,這買賣絕對嗷嗷的。”
這些水蜘蛛或許是聞到了豬腦的味道了,便向著紙人爬去。
很快第一隻水蜘蛛就爬進了紙人,接著第二隻,第三隻,一隻隻蜘蛛爬進了紙頭頭頂的小洞當中。
瘦子罵了一句:“瞧你這點出息吧,弟啊,彆整天想著玩遊戲的事情,要不然跟哥一起,在這東華苑開一家花店吧。”
金老道走疇昔,非常對勁地說道:“易大師,這批貨不錯吧?”
我和瘦子對了一眼,看到了相互眼裡的貪婪。再看李豐田,倒是一副漠不體貼的模樣,而小鹹魚完整不曉得如何回事,還在那邊傻愣愣地站著。
老頭讓一個小夥子歸去拎了一隻蛇皮袋,這蛇皮袋裡鼓鼓的,跟上一次從孫老四那邊拿返來的袋子比擬還要鼓。
我還是跟前次的感受一樣,分多分少都無所謂,瘦子卻有些不平氣地叫道:“我憑甚麼這麼少,我之前還引了一次怪呢,彷彿你說要多分我的啊。”
過了一會兒,這一地的水蜘蛛全都不見了,它們都被豬腦給引進了紙人當中,老道疇昔把每個紙人的頭頂都用一張符紙貼上以後揮了揮手,讓我們把這些紙人都搬到了空中之上。
賣錢?我們麵麵相覷,這些吃人腦筋的東西,竟然另有人會收,誰吃飽了冇事乾還收這些玩意兒啊?
老道摸了摸下巴說道:“當然是拿去賣錢啊。”
“偶然候你上我那兒去,”易大師說道,“比來小的們給我貢獻了一點銀嘎牙,我給你留兩條。”
“豐田拿十,不過你的這十我給你存起來,剩下的都歸我,你們有定見嗎?”
“誰曉得你哪根筋搭錯了啊。”瘦子小聲咕噥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一輛路虎開了過來,停在我們身邊,車高低來兩個精乾的小夥子,他們扶著一個乾癟老頭下來。
這些屍身的頭頂上都有一個洞,估計這是那些水蜘蛛吃光了屍身的腦筋以後又鑽出來留下的。
老道讓我們把五隻紙人都搬了過來,按五行方位擺上。
老頭點了點頭:“好東西啊,金老道,這麼多年跟你合作,你就冇有讓我絕望過。”
老道說道:“互惠互利吧。”
老道表情不錯,以是也冇有跟瘦子計算,而是拿出電話來,撥打了一個號碼。
我怕老道再給瘦子洗一次腦,趕緊拽了他一把說道:“你滿足吧,你連工具都冇有,要那麼多錢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