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不看他們,對我們說道:“先把這五個紙人搬上車,然後再找個肉鋪子去買點東西。”
老道躊躇了一下,又問道:“老於,你說呢?”
我看他這不著調的模樣,點頭感喟:“難怪人家說咱大東北,重產業就是燒烤,輕產業就是直播呢,這禍禍得年青人都不務正業了。”
要不說當代人的豪情很大一部分都是靠遊戲來聯絡的,之前有一句話說男女朋友互道晚安以後,又在王者峽穀再見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本身還真有點心虛,就在前不久我還在搞直播呢。
瘦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兄弟你還是太年青啊,不是有句話如何說的來著,對了,哪來的甚麼光陰靜好,隻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洗了,洗得乾清乾淨了,”我說道,“小鹹魚我奉告你一句話,叫做寧看賊捱打,不看賊吃肉。甚麼直播賺大錢,那都是哄人的。”
瘦子卻眨了眨眼睛說道:“兄弟你看到的隻不過是大要,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我估計你爺揹著你冇少賺外快。”
而我起碼還比較靠譜一點。
“那是你們,我們這紙紮店,也賺不了多少錢,”小鹹魚說道,“我打小就在這店裡長起來的,停業諳練得不可,甚麼東西甚麼價位,我也一清二楚。之前還好,本年這安北殯葬鼎新今後,這買賣就不好做了。”
瘦子拍了拍小鹹魚的肩膀說道:“兄弟,之前我也感覺一個月好幾萬很多了,但是自從我看到了我師父用一具焦屍換了八十萬今後,我就感覺乾彆的都不如乾咱本行賺很多。”
“那樹哥你冇賺到錢?”小鹹魚問道。
我跟瘦子則坐在店裡跟阿誰叫小鹹魚的年青人聯機打了一把排位。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小鹹魚擠眉弄眼。
小鹹魚也有些無法在歎了一口氣。
小鹹魚看了我幾眼,俄然一拍腦門子:“你就是阿誰直播撈東西的樹哥?我還真看過你的視頻啊,樹哥,我是你的鐵粉。”
也恰是如許,我們都對小鹹魚刮目相看,看來這看藐視頻或者直播之類的,也並不是一點好處都冇有啊。
瘦子很難堪地退了兩步,對著小鹹魚一攤手。
至於李豐田,他就像啞巴似的,我彷彿向來冇聽他說過一句話。
我們開著車子去了一家豬肉鋪子,下了車才曉得老道要買的是豬腦筋,看來是籌算拿豬腦筋去吸引那些水蜘蛛。
小鹹魚一聽一蹦三尺高,看模樣他在這紙紮店裡憋得實在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