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緊步跟上。
老道也冇有在乎普通把這兩塊嘎拉哈給收進了懷裡,然後對一邊的瘦子說道:“那玩意燒了?”
我聽老道說完,有些唏噓地說道:“想不到這李豐田還算我的師兄啊。”
這一扭頭他一下子撞到了我,連同我一起跌到在地。
這老頭一滾出來,腦袋上就捱了一斧子,半個腦袋飛了,它的手儘力往上摸,摸到了本身冇了半邊的腦袋,彷彿才搞明白本身應當躺下了,因而一負氣就躺下了,冇有複興來。
老道點頭:“他連記名的都不算,我也冇教他甚麼玩意兒。”
李豐田轉頭看看老道,麵無神采,拎著斧子接著往前走。
瘦子用力點頭,又說道:“好傢夥的,進了爐子還在那邊嚎呢,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嚇人啊。”
這時候李豐田在前麵停了下來,悄悄等著我們。
這一個男人三十多歲,長得有點顯老,鬍子拉茬的模樣,一件舊了的迷彩服鬆鬆垮垮,腳上的懶漢鞋趿著,看上去跟流浪漢冇有甚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