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師哥隻是獵奇借你木弓一觀,看在你修為低下的份上也好指導你一二,你卻無緣無端脫手傷人,可見你大凶大惡。”女修者神態倨傲,彷彿大義都落在她這邊。
閻風哪會束手就擒,提氣運勁,鞭腿橫掃,彷彿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融會至這一記怒擊當中。
“想在我眼皮底下耍把戲,這回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藥味,酸爽!”老頭打了個飽嗝,滿足地摸了一下肚皮。
正想要承諾,老頭卻擺下了神采,先一步截住他的話,“不消了,從現在起我們各不相乾。”
那種如山如海的壓力比起剛纔暴增數倍,如一輪紅色大日橫推而來,閻風雙手抽回,作陰陽魚狀保護胸前,硬生生抵住了雄渾的掌力。
閻風和老頭正欲分開之際,一群修者擋在了入口位置,為首者被簇擁當中,劍眉星眸,豐神漂亮,氣度不凡,嘴角勾起的淺笑溫潤如玉,一看便知是頭角崢嶸之輩。
這少年齡實甚麼來頭?明顯修為低得不幸,何如發作的戰力足以與境地高於他的羅奇對抗。
終究,她抵不住那股威勢,雙腿一軟,跌坐地上,禁不住那發自靈魂的顫栗。
老頭先給閻風一個大爆栗,隨即停下把他往地上一扔,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你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固然歸去,但把木弓留下,免得我四周尋去。”
“哈哈,羅奇,連一個小孩子都對於不了,這些年練功都練到狗腿上去了。”有人笑話。
幽乾越眾而出,先安撫女修者一句,然後對著鄙陋老頭的抱拳,舉止間神態非常恭敬:“多謝前輩高抬貴手,僅給我們一個經驗。”
至於老頭,直接被忽視在一旁,他倒好,咧嘴一笑,兩排牙齒都有些發黃了,再配上一身肮臟裝束,惹得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修者一陣討厭。
這老頭固然可愛,但偶然候蠻好使的。
“無恥小兒,竟敢傷我師哥。”一名女修者越眾而出,扶起了受創不輕的羅奇,怒喝道。
兩邊第一次比武,閻風竟把對方震退數米,明顯出乎世人所料。
此時那裡另有思慮的時候,美滿是本能的身材反應,閻風左手拈劍指,仰仗靈敏的五感如毒蛇出洞,戳中對方手腕處,另一手則若真龍昇天,還顯得稚嫩的拳頭勾向對方下顎。
“對,莫非他身上有寶貝不成?”
“不錯,幽師兄修為過人,待我等亦親如同門,不愧是我南域響鐺鐺的年青俊彥。”
啪!
“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麵,哪來樹敵。”閻風亦含混了,對鄙陋老頭的話半信半疑,但他若要奪弓,無需如此兜轉,從他幾次脫手來看,真要掠取黑木弓的話不過是反掌之事,本身冇法抵當,並且在他身上模糊間有幾分木老頭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