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共鳴的感受更加激烈,閻風更獵奇,究竟是何物呼喚他到此。
不知何為,閻風直覺威武男人現在的狀況,給他一種非常熟諳的感受。
閻風隻覺六合倒轉,全部天下彷彿在變幻,身處一片奇特的空間,一幅幅畫麵掠過,這杆名為大凶的器物奧妙將要緩緩揭開了嗎?
又一次共鳴襲來,劇痛如爆體,彷彿靈魂都要裂成數塊,把最後一絲死守的意誌擊潰,或許下一刻,閻風自發就會死去。
這也是二人憂心之處,如果偏離太遠,趕上兵靈或其他修者,冇有兵主的庇護,恐怕還冇留在此地安然。
可惜畢竟晚了一步。
“痛痛痛!快放口。”
“要分開此地,還需求閻風助力,如果他死了,就做好血戰到底的籌辦吧。”兵主迴應。
“那很有能夠隻是不明意誌的誘使罷了。”夜月仍感覺閻風的設法充滿傷害與未知。
雪沉雁點頭可惜,但指向秦玉的飛劍未曾挪動半分,“你擋不住我。”
閻風頭痛,說儘萬般來由她仍不肯留下,但是夜月眸子裡出現淚光,一下子跳上閻風背上,呢喃著一句頗動聽心的話語,“你能為我浴血奮戰,我為何不成共進退。”
“能尋到往核心的方向嗎?”閻風環顧四周,除了暗中亦瞧不出甚麼來。
頃刻間金光萬丈,耀若白天,一掃整片廢墟的暗中,刺目得直讓閻風都覺得要瞎掉,眼淚水飆不斷,腦筋裡,高聳響起了一段吼怒,如同訴說千古以來的不甘,一場遺憾萬載的敗局。
“我才絕望呢,姐姐,他跟你非親非故,值得如此護著他嗎?”
啊!
大凶,它就是兵主、老頭談之色變的大凶,的確就如一處萬劫不複的深淵,連通天國之門,是滅亡禁地。
雪沉雁垂垂按下內心的暴躁,打量起麵前此人,現在他給人的感受如同一柄絕世寒兵,冷冽而可駭,他身上並冇有傷口,彷彿染上的血跡並不屬於他。
“他身上有分開大墓的奧妙,斬了他,天然能夠分開這個鬼處所。”
“閻風!”
噗噗!
“咦,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