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沉吟道,“你既然是求神,天然聽過四個字。”
次日天明,秦鳳歌帶著王牧兩人向神廟走去。
王牧目瞪口呆,“青子,你這是?”
撩天大火驀地殘虐起來,卻冇有燒燬院子中的一景一物。
李青道,“真神就在廟裡,何必來問我?”
氛圍中枯燥起來,一簇火苗在秦鳳歌手心躍起,“我可收不停止!”
“無妨!”
“那又如何?此身能跪六合,能跪父母親長,若能救得爺爺,跪他一跪也無妨。”
“姐,你要乾嗎?”
秦鳳歌挪開蒲團,雙膝觸地,“你們歸去吧!”
……
“咯咯噠!咯咯噠!”
秦鳳歌不是委曲責備的性子,不平就打到服再講事理,當下步子一錯,身形直進,一隻手悄悄一拂,擋在身前的王牧不由自主地退到一邊,另一隻手五指成爪,做擒拿狀,直襲李青肩膀。
“心誠則靈?”王牧迷惑道,“歌姐,如何纔算心誠?”
“好了,彆鬨了。”秦鳳歌進了廟裡,對兩人道,“你們先歸去吧!”
“心誠則靈!”李青說完對著王牧道,“木頭,照顧好你的朋友,我就不陪了。”
“如何?你的經驗還冇吃夠?”
李青微淺笑著,“讓我見地見地你的真本領,你煉形未成,拳腳工夫不值一曬,不消拿來獻醜了。”
王牧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鬥法,正自震驚,被秦守益一拉回過神來,看到對方不幸巴巴的模樣,固然不知有幾分是裝的,但也隻能無法轉過甚,對李青道:“青子,這小子就是嘴賤了點兒,人不壞,你就饒他一次。”
那火焰並不是從秦鳳歌手中撲向李青,秦鳳歌手中的火苗更像是一點引子,情意一動,火焰便在李青身上升騰而起。
李青本就為給她一個經驗,一場鬥法下來心頭肝火散去,轉頭看向秦守益。
“能彆提這事兒嗎?”秦守益滿臉抓狂,又不敢對秦鳳歌發作,拿眼角瞥著老姐,鋒芒對向假裝若無其事的王牧道,“木頭,這事兒你敢說出去,咱倆兄弟都冇得做。”
秦守益早就看的瞠目結舌,此時見李青看過來,身子都打了個顫,趕緊去尋王牧,拉著王牧的袖子,一副慘痛的模樣,“牧哥,你跟這位妙手哥是朋友,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這火冇有法意固結,隻是凡火,想來你應當就是傳聞中的異能者了,看你操控入微,覺醒的時候也不短了,但是門路走錯了,算是外道,還入不得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