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到嶽靈珊說話,他方纔微微一愣,迷惑道:“師姐你說甚麼?”
半晌以後,淩靖終究停止收劍,臉上兀自還帶著一絲鎮靜之色,剛纔他已是體味到了這番上乘劍理的奇妙,出劍時成心無形,隨心所動,當真是妙不成言。
當下他也不再多說,目送風清揚分開以後,便出了密洞,自行歇息,隻品級二日再來聆聽這位太師叔的教誨。
淩靖雖是不明以是,但也曉得隻怕是本身有甚麼處所觸怒了她,便諷刺道:“師姐,有人的嘴上竟然能夠掛油瓶啦,你說奇不奇特?”
她心中有些氣惱,心道,人家好不輕易上來見你一次,你卻連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當真是個大好人。頓時便嘟著嘴道:“淩靖,你碗裡早空啦。”
他既已悟通此點,這以後出劍便更加順溜起來,這時,一招“有鳳來儀”方纔使到一半,俄然又順手將長劍回撤幾寸,接了一招“蒼鬆迎客”。
用飯時,嶽靈珊見淩靖臉上老是暴露如有所思之色,一碗米飯早已見底,卻見他還是風俗性的用筷子在內裡輕挑,明顯是神思不屬,心機早已飛到了彆處。
現在他雖還未學到“獨孤九劍”,但就憑風清揚徹夜對本身劍術上的點播,也足以讓他在武功一途上又更進了一步了。
風清揚見他眉頭越皺越緊,這時又出聲提示道:“統統須當順其天然。行乎其不得不可,止乎其不得不止,總之不成有半點勉強。”
嶽靈珊聞言倒是忽的把筷子一放,氣惱道:“你、你氣死我啦。”說罷,將腦袋扭向一邊,委曲的生著悶氣。
當下他又道:“靖兒,明日子時你便在此等我,到時我再傳你三招劍法。”
淩靖聞言無法的笑了笑,實在心中也是約莫猜獲得這位太師叔的心機,當年他身為劍宗妙手,卻未能參與玉女峰上劍氣二宗的一戰,比及返來之時,劍宗已然毀滅,心中慚愧可想而知。
淩靖也知本身不成能在如此短的時候內就完整貫穿這至高劍理,當下便心悅誠服道:“是。”
次日,淩靖便在密洞中一麵學習石壁上的武功,一麵體味風清揚所傳的上乘劍理,一日時候轉眼即過,到得傍晚,聽到崖上傳來嶽靈珊輕巧的腳步聲,方纔走出密洞,把她接了上來。
淩靖心知這位太師叔隻怕便是要籌辦傳本身“獨孤九劍”了,隻是見他剛纔神情落寞,言下又有分開之意,當下便忍不住脫口道:“太師叔,您不如搬出去和徒孫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