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令狐沖與田伯光已是連拚五招,而令狐沖的第六招也已脫手,長劍斜向上反挑,這時卻見田伯光舉刀直劈而下,刀光一閃,風聲霍霍。
令狐沖拾起本身的長劍,道:“田兄,莫非你是怕了我小師弟不成?”
田伯光聽聞淩靖出言,方纔有些後怕道:“你、你說......”他本想問“你說甚麼”,但是“甚麼”二字還將來得及出口,便俄然發明那淩靖不知何時已經長劍出鞘,劍尖斜指空中,閃爍著絲絲冷芒,而更可怖的是,在那劍尖之上竟還兀自掛著一絲鮮血。
田伯光聞言發笑道:“令狐兄,你可莫要開田或人打趣,淩兄弟的技藝如何,田某天然曉得,雖說以淩兄的技藝,在平輩中已是出類拔萃,但若要與田或人相鬥,隻怕連七八招也一定撐得住。”
刀劍相撞,令狐沖手上長劍頓時一沉,便在現在,忽聽田伯光一聲大喝,道:“第六招、第七招、第八招、第九招、第十招!”
口中數一招,手上砍一刀,連數五招,鋼刀砍了五下,招數竟然並無竄改,每一招都是當頭硬劈。這幾刀一刀重似一刀,到了第六刀再下來時,令狐沖隻覺滿身都為對方刀上勁力所脅,連氣也喘不過來,奮力舉劍硬架,錚的一聲巨響,刀劍訂交,手臂麻酸,長劍落下地來。
田伯光哈哈一笑,向兩人招手道:“既然田某已經勝了,那兩位兄弟這便跟我下山去吧。”
當下,又凝神馳場中二人看去,隻見令狐沖攻的孔殷,一招接著一招,但田伯光卻隻是閃避、抵擋,臉上兀自還帶著適意之色,明顯令狐沖並未給他甚麼壓力。
淩靖聞言卻隻淡然一笑,以當日本身在回雁樓時的氣力,如果田伯光儘力以赴,隻怕本身真的一定就能撐過十招,隻是現在本身得體係之助,功力大進,卻無需再顧忌這個田伯光了。
貳心中大駭,再也不敢有涓滴粗心,隻覺此人當真有神鬼莫測之能,如果他每一劍都能如剛纔這般迅疾,那本身可連逃命的機遇都冇有了。
PS:明天保舉不給力啊,求兄弟們發力。。。忍著牙疼碼出來的,連晚餐都才隻喝了一點粥,你們懂的。。。。
令狐沖在旁見田伯光吃了大虧,俄然大笑一聲,喝了聲“好”,剛纔聽這淫賊看輕本門,他本就心中大怒,隻是苦於本身技藝不精,冇法賽過他,這纔在旁暗自憤怒。
但是田伯光倒是一臉毫不在乎的模樣,隻是發笑道:“淩兄弟,你且先顧好本身再說吧,所謂刀劍無眼,如果田某一不謹慎傷了你,那才真是過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