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青就轉行了，我估摸著，她每天接客接的太多，整出一身的爛臟病，宮頸腐敗，鋒利濕疣，HTV，淋病……歸正見不得人的臟病，她都有。”

報酬財死，鳥為食亡，幾個嘍囉，當即拿脫手機，點開顧硯辭頭像，編排林淺的罪過，告黑狀。

又一個麻花辮擁戴說：“對的，我們剛入職那會兒，每天端茶送水，打掃衛生，臟活累活都是我們的。”

嘍囉們竊保私語商討，林淺則端起桌子上喝了半杯的草莓芝士鮮牛乳，微抬下頷，挺直曼妙娉婷背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公司職員們，三五成群的堆積於此，喝著下午茶閒談。

林淺反手握住他手臂，使出巧勁右擰，“你的耳朵，送到顧晉深餐桌上做下酒菜了？我說你是哈巴狗！叼著顧晉深啃剩的爛骨頭，衝我亂叫亂嚷的哈巴狗。”

冇走幾步，幾個男女職員，齊刷刷走過來，擋住她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