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日,郡府收回新太守上任後的第一道政令:免除統統苛捐冗賦,規複至朝廷同一稅賦。有鑒於郡內百姓貧苦,高勇決定下一年賦稅減半征收。
遼西郡,魏明不等向高勇叨教,直接變更郡兵抗災。右北平趙勝也四周看望體察民情,將郡府關愛之情送至百姓身邊,使得數年來積存在百姓心頭的冷酷冰衣消熔化解。
十一月一日,北方再降暴雪,千裡冰封,惟餘茫茫。一行人馬頂著砭骨北風走進玄菟郡城。
州府大員看到公孫瓚的上表均是一笑了之,畢竟高勇送來的表章有確實的證據支撐,誰也挑不出弊端,再加上他脫手比公孫瓚風雅,誰還情願跟錢過不去。
王允的臉尚未抬起,劉宏已然不悅,明朗的神采刹時轉為陰暗:“王卿家此話何故?”
大雪過後晴空萬裡,高勇登城瞭望,白茫茫銀裝素裹,北國風景儘收眼底,遂有感而發:“北風南去終夏季,瑞雪天降兆豐年!”
這時,楊淩推開屋門進入,雖獨一一點空地,北風暴雪仍舊肆無顧忌的突入,高勇不由打了一個寒噤。“主公,方纔巡查郡兵陳述,東城幾處臨時搭建的房屋被大雪壓塌,數人受傷。”
沮授欣喜:“軻最公然有遠見,此舉於兩邊都無益!互利互惠,有了馬匹構成馬隊軍隊便能夠反攻烏桓,占有草原!”
張讓收到公孫度的奏章幾乎破口痛罵,他不曉得高勇有冇有拿到他與王寇私通暗害朝廷官吏的證據,在冇有精確曉得之前決不敢冒然下賭,而公孫度來這麼一手明顯是把他往火坑裡推!衡量衡量這份不輕的奏章,左思右想後,還是把它放在暗閣當中。
同日,令之解纜的標兵搜刮二百餘裡不見丘力居兵卒的蹤跡,由此鑒定本年丘力居不會派兵侵犯遼西。厥後得知,為對付冗長的寒冬,烏延、難樓各自調回部分兵力南下劫奪,麵對鮮卑隨時能夠打擊的‘數萬’兵馬,丘力居隻好放棄南侵籌算獨立支撐,畢竟鮮卑放出的口風是隻對於他丘力居一人。
二十五日,遼西郡召開公判大會。陽樂城外人隱士海,幾近全郡的百姓都集合在此。景象與玄菟毫無二致,窮戶的激憤與贓官貪吏的頹廢,世族豪強噤聲,地主富戶無語。麵對澎湃的民潮,麵對鋪天蓋地的謾罵與指責,麵對無數滿含痛恨的眼睛,任何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很快,郡府內的打鬥停止了。賈祥耷拉著腦袋跪在院中,脖子上架著劍。其他郡兵老誠懇實的蹲在角落裡等候發落。賈祥的家眷被關在內院。郡府外的遼西郡兵要悲慘很多,太守被擒後隻得棄械投降,百姓們卻毫不睬會這些,拿著棍棒照打不誤。如果冇有右北平郡兵的適時製止,恐怕死上幾十人都算是少的。南門處的戰役最後以兩邊傷亡數十人的代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