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此言差矣,方纔若不是本世子旋身遁藏,璿兒這捧水自是潑不到郡主身上的。以是郡主該當指責本世子纔是。”明顯是正理謬論,可被顧豈這麼理直氣壯的一說反而讓世人感覺甚有事理。
“啊!”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來,待細心看去竟是一張熟諳麵孔。
顧豈的輕功天然是好的,不過量時,身後那些人啊,景啊的都被落了很遠。
帶著上官璿飛了十餘裡,直到飛至一處瀑布方纔收了內力,落地。
顧豈尋了處不算高也不算低矮的樹枝,一個騰身就縱了上去。懸在空中看著不遠處少女輕巧的同遊魚戲耍。
“如何?連顧世子也要包庇她嗎?”成月一陣肝火無處宣泄,自打那日上官璿墜在了她王府水池裡以後,脾氣大變,到處和她作對。她堂堂親王郡主何時受過如此委曲?
“照你這般說來,到是本世子的不是了……”他輕笑,語氣聽不出來喜怒,與其說聽起來像是反問,倒更像是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