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回視野,低低地出聲喚:“周愛卿。”
皇後並不是笨拙之人,更和宮裡那些拈酸妒忌的嬪妃們分歧,她內心很清楚一個女人得寵與否並不在旁人身上,而在於她想拉住的阿誰男人。
月華情麵好,當天列席生辰宴的人很多,曉得柳輕函品性的更是比比皆是,聽著倒黴於本身的言辭一句一句地從周大人嘴裡冒出,柳輕函身上的冷意更甚了幾分。
“是。”一左一右兩個侍衛拱手應了,然後對著柳輕函伸手做出請的姿式:“公主,請隨部屬分開。”
想到這裡,皇上內心低歎了一聲,轉眸對著下首的人說道:“輕函,你行事有差言行無度,朕本應對你重罰,但念你幼年無知……朕還是不予重則。”皇上說著歎了口氣:“輕函,京郊有座問心庵,那邊麵的主持是朕的老友,你臨時就去那邊修身養性吧。”
最後柳輕函還是被送去了京郊問心庵。
皇家公主勾引男人、當庭打人,如果換做平常時候,不死也會扒層皮,皇上自認此舉對於柳輕函已是仁至義儘,卻未推測本身的大女兒倒是個心氣極高又不伏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