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對。他們驚駭的,是元老們結成一心!”學宮原祭酒闡發說,“現在,齊國竄改之風鬨得民氣惶惑,趙國祈求援助又麵對決策,它要觸及到很多人的運氣。諸位元老當如何應對呢?”
學宮原祭酒先轉了幾句文:“孔子曰,智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他問眾位,“齊國比如一條大船,你們說,這條船是誰在撐著呢?”
原祭酒又問:“你們可曉得,太後,大王,荀況,他們驚駭你們的是甚麼呢?”
元老們有的說是大王,有的說是太後,另有的說是荀況。
“好,我說。”太史敫一字一板地說,“我奉告你,疇昔我非常崇拜荀況,先王尊崇他是天下最有學問的教員,我是先王的臣子,豈能不尊崇他?但是此次他從秦國返來,我看他並不是甚麼最有學問的人,你今後要闊彆他,離得越遠越好。”
太史敫解釋道:“不錯,你的兒子是齊國大王,你是王太後,齊國高低都聽你和建兒的號令。但是,你和建兒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穩,你們能不能支撐起齊國的江山,要靠我們,靠我們這些元老!”
後勝從太史敫府返來就跑進王宮,去見君王後。他奉告君王後,敫爺爺讓我給您帶上一句話。
幾位元老堆積在太史敫家中,忿忿然群情。有人說荀況又向太後出主張,援助趙國,要我們各家出糧出草,還讓我們交出私養的兵丁,不交就殺頭。有人抱怨太史敫,說你寶貝女兒的心實在是太狠了!她殺了高唐都大夫,又看上了我們的封地。有人說,不是她想要我們的封地,是那位荀況先生。
君王後點頭承認父親講的這些事理。
在太史公府,太史敫把身子坐正,嚴厲地說道:“我的話你如果聽,
元老們想,我們已經老了,無職無權了,就剩下祖上留下的爵位,他們驚駭我們甚麼呢?有人說他們驚駭我們不交國稅;有人說他們驚駭我們各自為政,不聽調遣;另有人說他們驚駭我們擁兵自重,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