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我受傷了。”燕無羽假裝不幸兮兮的模樣。
扶桌而起,燕無羽望著水池的錦鯉,幽幽開口,“是啊,大璃的酒,冇有大璃的答應,我憑甚麼喝,這酒,喝不得,喝不得,是我錯了。”
聽到孃舅二字,燕無羽腦海中閃現出皇極殿內,阿誰縱死無懼,不吝與天子死磕,一心為他的男人,也是來到這個天下後,第一個讓他感覺親熱的人。
“痛快!”
“臭小子,這是我的酒,誰讓你喝了?”蕭清河不滿道。
“滾一邊去,你小子剛纔不是很硬氣嗎,還喝不?”
但是,他也冇體例,打又打不過,還得好生供著,有這淫虎在,還能震懾仇敵,人生偶然就是這麼無法。
“乾!”
第二天一早,燕總管將一張請柬放下,驚奇的看了燕略帶怠倦的燕無羽,出去時殿下正在修煉,莫非他修煉了一晚?不太能夠吧。
“你~”蕭清河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橫眉豎眼,“就算是大璃的酒,你憑甚麼喝?”
“哈哈,醉了,竟然胡說了。”
酒罈砸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二人瞭解而望,大笑起來。
“你小時候常在這光屁股尿尿,臭死了老子多少錦鯉,另有個屁形象。”
內心一陣酸楚,燕無羽喃喃道:“對不起。”
涼亭裡,一老一少依欄而立,望著水池裡五顏六色的標緻錦鯉,一時沉默不語。
“舅母,我冇事,當不當太子一樣,現在反而輕鬆。”看到舅母發自內心的體貼,燕無羽內心暖暖的,這一聲舅母喊的心甘甘心。
“剛纔硬撐著,再喝就吐了,會影響形象的。”
“兔崽子,你喊我甚麼。”
蕭清河轉過甚,看著外甥狼狽的模樣,何秋蘭剛籌辦勸說,被他眼神製止,隻見燕無羽抬起衣袖用力一擦,持續舉壇痛飲。
二人緩緩走來,侍女們停在不遠處,不敢隨便踏入,自從蕭清河回府後,便一向待在涼亭,喝了足足三天的酒,不準任何人打攪,何秋蘭怕他出事,才讓人送請柬叫來燕無羽。
“殿下,蕭大將軍府送來一張請柬,請您過府一敘。”
一會兒,杏兒和阿嬌端來溫熱的泉水,奉侍燕無羽洗漱換衣,他也冇矯情,有人服侍乾嗎不享用。
燕無羽沉默半晌,道:“你的酒?如何證明是你的酒?”
“本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哈哈哈……”
“不要胡說,孺子尿多環保,魚兒喜好的不得了。”
還冇到會客堂,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倉促而來,她一見到燕無羽,蕉萃的臉上暴露笑容,“羽兒來了,快讓舅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