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禹聞言心中一驚,對方這回真說到軟肋上了,師父就是個庸醫,但是現在倒是承認不得,不然打白捱了不說,還要跟人陪不是,不得不照搬吳用的狡賴神功:“誰說我徒弟是庸醫了?”
說到醫術,一眾圍觀武者無不搖了點頭,吳用說的冇錯,韓老頭就是一個實打實的庸醫,不知從哪學來一套說辭,每天騙吃騙喝不說,還治不好病,病人不死在他手裡就燒高香了。至於韓子奇跟閆禹,世人底子就冇把他倆當醫者對待。
就在一胖一瘦兩少年出來冇多久,一身著金絲雲袍的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帶著兩名血氣方剛的玄色勁裝青年,氣勢洶洶的來到民宅前,朝裡吼道:“糟老頭子,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有話問你!”
正如此想著,隻聽得身後傳來腳步聲,瘦個少年轉頭一瞧,視野裡鮮明現出胖個少年的身影。
待四周世人都聽清後,閆禹板著臉,冷喝道:“你敢說你父親冇腎虛嗎?就為了這事,你們竟然把我徒弟往死裡打?”
胖個少年叫韓子奇,乃韓姓師父的獨苗,平常被師父當作寶貝般寵著,用一句話來描述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正因為如此,平素碰到事情根基上冇主意,凡是都得問父親和本身。
突的,一胖一瘦兩灰布衫少年揹著個藥簍,滿頭大汗的從一巷子裡鑽了出來,敏捷走進一帶院子的粗陋民宅。
即便如此,吳用可不會承認此事,發揮出他那各式狡賴神功:“你說被打成重傷就打成重傷了?那老不死的人呢,叫出來讓大師看看啊!”
“你就彆說了,我就曉得韓老頭遲早要出事。你是不曉得,鄙人曾經還勸說過韓老頭,說他那半吊子都不算的醫術是看不好病的,讓他早點放棄,他就是不聽。唉。”
“不會吧?吳家一貫宣稱從不淩強欺弱,明天如何連韓老頭都不放過,看來是哄人的吧?”
民宅門匾上,留有殘跡班駁的“醫者仁心”四個大字,進得門去,院子裡有一個小水池,池中長著盛開的荷花,水池邊上種著數株蔬菜,此中就有冬瓜。
閆禹冇想到吳用竟然睜眼說瞎話,一開口就狡賴,眼神中氣憤的火焰一閃而逝,冷冷的盯著吳用:“吳用,狡賴冇用,你要不信,本身能夠出來看。”
既然話已出口,吳用再無所顧忌,扯著喉嚨怒喝道:“你們家那老不死的說老子父親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