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孫德才決然道：“底子就進不了這院子！”

“你也配？”

方傑並不曉得軟中華到底是甚麼層次的煙，他買菸的時候隻是說了一句“買包最貴的煙”，幸虧那小賣部最貴的煙隻要軟中華，不然弄包限量版黃鶴樓給他，那可就鬨大發了，不過這個險冒得還是值得的，因為收下煙後，孫德才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

方傑卻不甘心：“那我也不成了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了嗎？”

（快下榜了，不甘心啊，上本書也是因為更新過快提早下榜了，明曉得實誠要虧損，但還是犯一樣的弊端。）

當然，如果孫德才曉得方傑會看麵相，並且一眼就認定他是那種話很多，易挑釁是非，一開口就能與人說上三天三夜的人，恐怕就不會以為方傑這小我很敬愛了，而是太無恥太不刻薄了。

“那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了？”方傑初生牛犢不怕虎隧道。

“啥？”

得此一問，孫德才頓時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小子甚麼腦袋啊，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此人如何就轉不過彎來呢？

方傑感到有些迷惑：“名義上的二掌櫃？”

孫德纔對方傑很有好感，本不想接對方的“見麵禮”，但看到那是一包60元的軟中華後，不由到手一顫抖，就那麼接了過來，嘴裡連連伸謝道：“哎呀，感謝感謝，破鈔了破鈔了！這可真是……”

“一朋友給的。”方傑聳了聳肩。

方傑笑了笑，旋即又認識到了甚麼似的，告了聲罪後，跑到馬路劈麵的一個小賣部裡掏錢買了一包軟中華，然後又跑返來直接將軟中華塞到了孫德才的手裡：“第一次見麵，冇啥籌辦，這煙您老拿著，就當是見麵禮了。”

很“上道”的孫德才一翻開話匣子便合不攏嘴了：“就說這上班的時候吧。嘿嘿嘿，明麵上，事情時候是上午8點至11點半，下午1點半至5點，實在啊，上午九點整人纔會多起來，差非常鐘都甭想見著幾個活人。下午嘛，3點擺佈院子裡纔會熱烈起來，但四點半就消停了，歸正你上幾天班就曉得了……”

“資格尚淺，鎮不住院子裡的那幫老妖怪唄！”孫老頭麵無神采地解釋了一句後，微微朝遠處步行而來的一個身影抬了抬下巴道：“喏，真正的二掌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