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才當即虎著個臉道：“平常都是人家進門給咱遞煙，明天老頭我好不輕易例外一次，並且怕你嫌棄，還特地拿的是咱都捨不得抽的好煙，你卻不承情，瞧不起咱這門衛老頭是不是？”

方傑感到有些迷惑：“名義上的二掌櫃？”

見時候還早，方傑冇話找話地問了一句。

孫德才這才恍然大悟地將腦袋一拍：“得，人老了，還真是過胡塗了！行，您忙著，我這就給您開門！”

“這還用問！”孫德才決然道：“底子就進不了這院子！”

尊老愛幼、謙善謹慎本是中原良好美德，方傑隻是在這個期間傑出地保持了這個傳統，卻換返來了一塊實打實的拍門磚，這是方傑的榮幸，卻也是這個期間的不幸。

得此一問，孫德才頓時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小子甚麼腦袋啊，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此人如何就轉不過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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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才高低打量了方傑一眼後，恍然問道：“對了，你到底是乾嗎的？”

孫德纔對方傑很有好感，本不想接對方的“見麵禮”，但看到那是一包60元的軟中華後，不由到手一顫抖，就那麼接了過來，嘴裡連連伸謝道：“哎呀，感謝感謝，破鈔了破鈔了！這可真是……”

“我跟你說啊，不是我倚老賣老，這院子裡的那些事兒，根基上冇有我不曉得的，以是你找我指導指導，也算是找對了人。”

“話粗理不粗。”方傑點了點頭後，拱了拱手道：“那就借您老的吉言了。”

說到這裡，孫德才從速留了個餘地：“我剛纔說的能夠有點誇大了，但差未幾也是究竟，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如果說此前的驚奇有一半是他裝出來的，目標隻是想引誘孫德才持續說下去，那麼現在，他是真的被震住了。

方傑老誠懇實隧道：“冇啥乾係，都冇見過。”

“放心，我說的準冇錯！”孫德纔信誓旦旦隧道：“院子裡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甚麼樣的人咱冇見過？”

方傑傻眼了。

孫德纔沒有立即搭話，而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打火機和半包三五煙，拿了一根遞給方傑，本身再抽出一根，正要先給方傑點上，方傑卻擺了擺手回絕了他的美意。

“噓——”孫德才趕緊作了個噤聲的行動，又心虛地四下張望了一番，見四周冇啥人，這才鬆了口氣道：“這話我聽到了也就罷了，可千萬彆到內裡胡說，謹慎把飯碗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