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凡一樣,寧婉君聽完後的第一反應是迷惑。
“既然方先道提出了警示,我們也不能當作冇有聽到,還是先跟公主籌議下明天的對策吧。”
夏凡本想伸出三根手指,但一想到對魔一戰中,對方不偏不倚被本身砸了個正著的景象,又緩緩收回了兩根手指。
公主彷彿立即就信了,“說來聽聽,我們有體例對於它嗎?”
如果能讓他偷偷打個上百發,就算是拳頭大小的實心炮彈,也能對帆船戰列艦產生致命粉碎。題目在於,以手工打造拚接出來的導軌實際壽命也就能對峙三四發擺佈,電弧產生的高溫會快速減弱軌道的完整性。彆的即便有充足多的銅軌,他也冇那麼多氣來發揮上百次的改進型流光術。
“這位方……先道,他的話可托嗎?”
“大抵在城中某處吧。”黎抓了抓頭頂被壓塌的耳朵,“聽他的說法,彷彿不籌算這麼快見你。”
“不愧是同門考生,這份情意――”
……
“何解?”
黎撇撇嘴,“在他看來,除非闊彆,不然其他都是凶卦。如果你不走,他會竭儘所能,在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中尋得一個逃生之解。”
“他說,遠遠分開金霞城是上策。但如果你挑選下策――”
“除非能精確射中船內堆放彈藥的地區,”夏凡搖點頭,“不然形成的侵害不敷以令其顛覆。”
秋月將一張炭筆繪成的丹青展開在世人麵前,“各位,這便是東昇國用來轟擊北麵城牆的戰船。”
……
“我們底子冇有可用的船隻,”徐三重神情凝重道,“兵士裡會水的也屈指可數。”
“我感覺不像。如果他挾恨在心,就不會托我將警示轉告給你了。”
入夜後,營地的火把在城西郊野和鳳陽山莊之間搭建起了一條燈火走廊。
他原覺得東昇國隻是派來了一艘裝備火炮的帆船,冇想到倒是如此成熟的玩意。
“呃……那他來是乾啥的?不會是找我尋仇的吧?”
“帆船戰列艦?”寧婉君第一時候接話道,“你見過?”
“這本就是一件因人而異的事情。方術因所思所想而起,遭到究竟印證而加強化的信心反過來會進一步加強術的結果,也符合術法隨心的本意。”黎侃侃而談道,“偶然候武者在決死相搏時獲得的感悟與進步遠勝於常日的苦練,亦是近似的事理。但這一征象對有些人結果較著,對有些人卻見效甚微。”
集會的過程正如夏凡所猜想那般,在處理了最關頭的“封城危急”和“救濟危急”後,下一步的作戰重點自但是然的移到了東昇國入侵者本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