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事動動腦筋!”王慶之氣急道,“你們終歸是要走的,這一走王家該如何辦?你們還想不想要鹽了?”
“甚麼?”王慶之愣住。
其他幸運逃過一劫的保衛紛繁丟下兵器,朝牆內的甬道跑去――明顯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再也冇有勇氣與這艘可怖的海船相對抗。
“回大人,傳訊者確切是這麼說的!”
這已不是過猶不及的題目。
而它麵對的目標――城牆上的拋石機和強弩,瞬息間被轟得四分五裂。正在把持它們的將士也冇好到那裡去,大多跟著這些城防東西一起成了碎片,即便活下來的,也都斷手斷腳,倒在血泊中哀嚎不已。
麵具男一語不發,隻是活動了動手指――指尖那冰冷的金色尖套讓王慶之猛地回過神來。
他籌辦好的統統藉口,籌劃好的統統計劃,現在皆已化作泡影。
聽到這些證詞,還會有人信劫奪金霞城的隻是一幫海寇嗎?
……
兩百尺甚麼觀點?換算過來差未幾大半個足球場的長度了。他在金霞待了這麼久,看過最大的商船也不過五六十尺罷了。
每一個字,他都說的非常艱钜,像是被甚麼東西攥住了喉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