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覺得,斐家和洛家占著靈火地的那兩天,我們在做甚麼?”他把玩動手中的扇子道,“卜算固然不能精確斷言事件詳情,但提示傷害和尋覓遁藏地卻不難做到。彙集靈火這事讓你們搶了頭籌,此次總該輪到方家先了。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唯有搶占先機者方能逢凶化吉。”
“以是監考官纔會選傾山陣作為測驗地點……本來是這麼回事。”
不等世人回嘴,他便朝洛悄悄拱拱手,回身朝人群外走去。
“這很奇特嗎?之前獨占靈火地,不也是世家間相互幫忙才實現的?”方先道搖了搖扇子,“固然僅占一天這端方,我方家並冇有參與會商就是了。”
洛悄悄挽起額前被吹亂的髮梢,一字一句說,“這纔是方士能做到的事情,也是我們無可代替的證明!”
隻見一名考生跌跌撞撞的跑進廣場,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大事不好,我們被困在這鎮裡了!”
洛風卿正籌辦再說些甚麼時,一陣短促的喊叫打亂了他的詰問。
“好吧,我認同你的說法,若隻是搶靈火的話,世家的上風確切大了些。”洛風卿深吸口氣,“不過這和你封閉旅店大堂,以及不奉告我就帶人上山有甚麼前後聯絡?”
“我冇問你。”大師兄瞪了洛悠兒一眼,持續說道,“現在方家比我們搶先一步,井道中堪用的處所本身就少,被他們這一占,我們還能留下幾小我都不好說,全部打算根基得重來。何況另有斐家――他們對大荒煞夜就算知曉得冇我們多,也不至於一無所知。你公佈出來無異即是提前提醒斐家做好籌辦,給本身增加合作壓力。”
“對抗……邪祟?”洛悠兒摸索的問。
“可愛歸可愛,但他說的也不無事理。”洛風卿則一臉指責的看向洛悄悄,“我不明白你為何執意要把我們好不輕易獲得的線索公之於眾。此舉除了把洛家推到風口浪尖上以外,實在是百害而無一利。悄悄,不是我想用師兄身份壓你,隻是你這兩天實在有些變態――之前帶著女弟子堵旅店大堂,接著又拉走一批人上山,重新到尾都冇有跟我解釋過來由。你莫非不信賴我?”
“我發明鎮民不見後,就想到吊橋那邊看看環境,冇想到、冇想到……橋被人砍斷了!”
看似波瀾不驚的話語,卻如一聲驚雷般在洛家後輩心中炸開!
“你說……甚麼!?”
“……我得視環境嚴峻程度而定。”洛風卿沉聲道。